苏凌风抱着罗兰兰,“砰砰砰”直敲门。
林小叶她们,帮着喊:“有人吗?快开门。”
很快,院里的灯亮起来,有人回应。
“来了。”
开诊所的,对这种事都习惯了,经常有半夜来敲门的。
人生病又不分时候,尤其是小孩,半夜发了烧就半夜过来。
开门的就是杨来庆,个头不高,胖胖的,戴着一副老花镜。
看到苏凌风怀里抱着一个大人,怔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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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了?不是喝农药吧?”
这年头的农村,喝农药的事时有发生。
两口子吵架想不开的,一赌气,就把农药喝了。
杨来庆从医这么多年,这种事可没少遇到。
但说实话,救回来的寥寥无几。
因此看到眼前这一幕,他很怕是喝农药。
医者仁心,谁也不想让病人在自己眼前死掉。
“不是,发高烧,都烧迷糊了。”
苏凌风解释道。
“快把她抱进屋。”
“嗯。”
杨来庆领着几人进了屋,让他们把罗兰兰放到床上。
伸手一摸罗兰兰额头,吓了一跳,都烫手。
又掰开罗兰兰眼睛,用手电筒照了下,也发炎了。
赶忙去药柜配药。
很快给罗兰兰打上点滴,又打了针屁股的退烧药。
那年头打针都是打屁股,针管又粗又大。
后来屁股针逐渐退出了历史舞台,多是打胳膊针了。
屁股针注射风险有些大,严重的会导致小儿麻痹。
“杨医生,怎么样了?”
忙的时候不敢打扰杨来庆。
这会儿见他忙好了,赶忙问道。
“等这瓶水吊完,看看烧能不能下来,你们怎么等烧到这个样子才送来?”
杨来庆埋怨他们道。
一旁的杨圆圆,很是愧疚。
她跟罗兰兰睡一个屋的。
“我以为兰兰姐睡着了,就没多管,直到被窝里热的烫人,我才想到是不是她发烧了,等发现的时候,她已经烧迷糊了。”
杨圆圆说着,抹起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