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明白了，是缺少一个统治者。”维克托突然想到什么，翻开一旁的笔记：“国家就如同人的身体，需要大脑来进行指挥，而与人体不同的是，国家的上层会在权势的侵蚀下慢慢堕落。”

维克托慢慢写下这行字，眼中有些明悟：“是的，权势便是一种欲望，这是来自人心的毒药，而人是有极限的，要想断绝底城与上城的矛盾，只有将这些欲望褪去，成为更高层次的生命。

而要这样做，便只能推动人的进化，社会的进化。我不应该只在实验室中救治，我还要医治人的心。

杰斯，抱歉，医人救不了皮尔特沃夫，唯有进化，才能让社会变得更好！”

将手中的钢笔放下，维克托眼神热切的看向窗外，虽然有部分阳光被网状的构造体挡住，但维克托内心的兴奋却丝毫未减。

杨推开实验室的大门，却看到空无一人的实验室，内心也闪过了一丝难过，她还是没跟上维克托的脚步啊。

披着长袍，维克托来到皮城的平民区，即使在丰饶的上城，也有艰难度日的普通人，这是在什么地方都无法避免的。

一个有些醉醺醺的男人不小心碰到维克托，摔在地上的同时也在破口大骂，并想要讹些酒钱。

“你，疲惫吗？痛苦吗？在这样的城市里，却毫无立足之地，你迷茫吗？”维克托柔和的低声问道，并将男人伸手拉起。

男人有些迷茫，他没遇到过这种事情，这个时候双方不是应该互相争吵，并且发生斗殴吗？

但感受着前所未有的温柔，男人似乎想起了什么，这种感觉，只有在逝去的母亲身上才有啊。

男人哭泣着跪在维克托的脚下，这让维克托也更加坚定，人心向善，但也需要引导，而进化便能让人成为更好的，人。

缓缓伸出手，维克托看着男人期盼的目光微微点头，随后将手放在男人的头顶，随着男人的表情更加平和，维克托也完成了他的第一次度化。

“若是世界没有神能看到人的苦难，就让我来帮助你们吧，进化，进化为更加完美的人，脱离痛苦与绝望，建造属于你们的乐园。”维克托微笑着看向身前数量庞大的虔诚信众们，脸上也浮现出一抹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