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你会怎么选？”

陆步彤直视少年的眼睛，尽管他现在有些没缓过神来

“你可以先考虑考虑再给我答案…你……”

“我会通过我的考量，杀光仇敌。”

凌云目光平静，眼里无悲无喜仿佛谈论的不是人命

“是吗，那他们不算是生命吗？他们的家人呢？万一他们是被逼的呢？”

“很简单，我去背负，毫不犹豫的杀死他们。踏上了战场，哪还有被逼和愿不愿意一说？你怕不是在逗我笑！为了利益的不正义行为，我反抗还有错了？

难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才对？不行！不够！我要杀光他们！一只不剩！不同的地方运用不同的法则，不同的情况下真理也不同！我东方一族与他们不共戴天也没利益可往来，他们必死无疑！”

他的目光终于透出了一丝凶狠，但陆步彤看得出，他没有完全被仇恨蒙蔽双眼

此刻的东方凌云，只是个要为五十万同胞讨回公道的十四岁少年

“难道光凭爱和感化，五十万同胞就能闭眼了吗！！我做不到！我是东方皓战的儿子！是东方一族的族人！我怎么能忘掉这些！

只要我活着一天，我就绝不姑息！唯有让他们的灵魂跪爬到冥都亲自向族人赎罪才行！我亲眼见证了他们的恶行，同罪的同犯还有什么好可惜的！

若是他们有心，若是他们懂爱，怎么会来做那种事！所以我不会停下，我一定会给同胞们一个交代，我要找回我的家….绝对….”

他没有激动的怒吼，没有落泪

只有化不开的阴郁和委屈无奈，让陆步彤也心疼起来

“我知道了，你也很了不起…我们一起努力吧。”

忽然，凌云想起了什么，他没由来的问起一句

“华国曾经有神明吗？”

陆步彤本能的想说没有，但是联系到乾珏界和大千多世界的存在，哪怕是乾珏界都还有三十六重天和九天十地十二眯境，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有神话和传说，你问的我不敢保证。”

凌云哦了一声，就又开始问起了神话剧和传说志怪，陆步彤先是给他推荐了西游记

“蛤？西游记？这我们乾珏界也有差不多的啊？”

“不一样的，你好好看吧。”

“行，带着那些之前的印象看就没意思了。”

凌云入神的看着，陆步彤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好奇这些

“东胜神州？傲来国？好像傲季国啊…都是大圣的故乡吗…”

“这菩提祖师怎么牛鼻？！不拜天地不拜神明自己往那一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