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洛不再多言，这次他只能应虚空控制器凭空造物了。

以程洛如今四代神的实力，制作这些东西很快就完成了。

凯莎迅速将这些东西按照她的喜好做了布置，程洛也没有去管她。

凯莎布置好后，坐在沙发上对着程洛说道：“有没有茶？”

程洛在暗位面搬运出一张茶桌和茶具跟茶叶，接着又拿出一壶水。

凯莎就开始动手泡起茶来。

“嗯，这可是老妖精最喜欢的茶叶！”凯莎一边泡着茶一边说道。

程洛没有接话，而是问道：“鹤熙为什么叫你男人婆啊？”

凯莎抬头看了程洛一眼：“你问她啊！”

“那你为什么叫她老妖精？”

凯莎并没有回答程洛，而是自顾自的倒了一杯茶喝了起来。

半晌，凯莎问道：“你跟鹤熙什么时候开始的？”

程洛也没有隐瞒，将凯莎陨落的事情都跟她说了一遍。

听了程洛的讲述后，凯莎放下杯子，眼神里闪过一丝威严：“华烨？他果然还是出来了！”

程洛看着凯莎这个眼神，想了想带着几分调侃道：“怎么？想起老情人了？”

凯莎瞪了程洛一眼：“什么老情人？就华烨那样的人，不过是个妄图复辟旧秩序的狂徒。当年还是天宫秩序的时候他确实是对我有非分之想，甚至还付出了行动，但后来我的拼死反抗才没能让他得逞。

也是因为这件事，我才决心要推翻他的天宫秩序，后来我与鹤熙还有...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他驱逐。”

程洛说道：“还有凉冰嘛，你的妹妹，现在的莫甘娜，这个我知道！”

对于程洛知道凉冰的身份，凯莎并没有什么意外。

“她已经被你摧毁了！”凯莎语气中带着几分怀念。

程洛说道：“她又复活了，在你陨落后不久，现在的她心中只有时空蔷薇！”

凯莎闻言看了程洛一眼，不过很快就移开了视线。

短暂的沉默后，凯莎说道：“你帮鹤熙杀了苏玛利，能不能也帮我杀了华烨？”

程洛有些疑惑道：“你现在复活了，为什么不自己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