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暗暗咒骂了胡为先几句,忙开口解释道,“三哥说笑了,易之乃是为礼在这世上唯一的血脉,我作为他的嫡亲叔父又怎会苛待于他。
为义不过是担心两人这些年一直在外自行修炼,恐与族中所传正统术法有所偏差,这才出手考校一二罢了。”
“此话当真?”胡欲远面上仍带着些不悦之色,显然并没有完全相信胡为义的一面之词。
“那是自然,我若是对他二人有所不满,今日又何必特意提及入住东院赐封少主之事?况且,只是两个家族小辈罢了,我作为东院管事出手对付他们,对我又有什么好处?”
见胡欲远仍有所怀疑,胡为义忙再次出言为自己辩解道。
胡欲远这才点了点头,语气淡淡道,“此事我自会再派人去易之父女那问询,至于你说的赐封少主一事,便定在三日后吧。
待此事了结,我也要闭关一段时间。在此期间,族中大小事宜你与为先商量着决定就好。”
说完便又拿起了方才搁置在笔架上的那杆紫毫,在案头上那方盛着浓墨的砚台里轻轻蘸了蘸,再次挥笔急书起来。
“是,族长,那为义先告退了。”
见胡欲远没有再搭理自己的意思,胡为义只得脸色难看的行礼告辞。
“嗯,去罢。”胡欲远仿佛写的十分专注,只是嘴里轻轻应了一声,并没有抬头看他。
倒是一旁的胡为先看着胡为义出门的背影,面上露出了几分若有所思的表情。
“为先。”
待胡为义走的远了,胡欲远才突然开口道。
“孩儿在。”
胡为先有些疑惑的看向身旁的胡欲远,口中应道。
胡欲远放下笔,扭头神色郑重的问道,“你仔细看看我写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