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拿陆漓当借口！”

“小漓不是借口！你说这样的话，对得起小漓吗？”

“什么意思？什么叫我对不起她？我和她清清白白，是你顾虑多了。”

“陆然，想不到你这么渣！”

“我渣？那你呢？你当时不肯给我名分，现在又跑去吊着小迷弟，给他实习男友的名分，岂不是更渣？”

“关张景浩什么事？”

“还没他的事？”

“是他自己在追我，我可没答应他。”

“那他到处说是你的实习男友，你也没否认啊？”

“你什么意思？张景浩说的话都能把责任算到我身上？”

“你明明可以明确地拒绝他，但你没有，请问是他的哪一点打动了你？是他家在北京的四合院还是在美国别墅车库里的库里南？”我故意扯着嗓子吼道，“顾悦灵，原来你是这种人。”

到这个时候，火候差不多到了。我和顾悦灵假装失去了理智，把这场争吵升级到了全武行！

“陆然，你自己渣，还反过来脏我？”

“顾悦灵，谁渣谁自己心里清楚。”

“你渣！”

“你才渣！”

……

我和顾悦灵一边在门边大骂，一边假装弄出声音，让人听起来会觉得我和顾悦灵是在打架。

这番动静下，门外的宋筱筱坐不住了。

“那个……陆然哥……悦灵姐……你们还好吧？”

我和顾悦灵对视一眼，憋住笑，异口同声道:“筱筱，你放心，不会出人命的。”

“真的吗？”宋筱筱弱弱地问。

“当然是真的，渣男不是人，所以打死渣男不能算出人命，最多算为民除害。”顾悦灵用玩笑般的表情看着我，嘴上却说着最残忍的话。

“唔……”门外传来宋筱筱的呜咽声，紧接着就是她掏钥匙开门的声音。

我和顾悦灵都以为闹剧即将结束，纷纷露出笑容。

但很快，我们就笑不出来了。

“咦？”门外的宋筱筱捣鼓一阵后，突然发出了奇怪的声音。

“怎么了？”我们问。

“啊嘞？啊嘞啊嘞？”宋筱筱没有回答我们，而是接连说出无意义的语气词，似乎陷入了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