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着烧烤,我们继续聊天。
“芙姐,我还是很好奇,能讲讲您捐赠的事吗?”我又提起了昨天的话题。
“其实没什么好说的,就是跟着吴姐做点好事罢了,别听吴姐大惊小怪的。”芙姐淡然道。
“芙姐,听贝爷说,您还没成家?”我问道。
“哟,小陆关心起我的人生大事来了?”芙姐故意看向顾悦灵,“小心女朋友生气。”
“芙姐,我也好奇。”顾悦灵附和我。
“哟,夫妻同上阵,那阿姨我还不得不坦白了?”芙姐半开玩笑地说。
芙姐一句“夫妻”,把顾悦灵说得俏脸通红。
芙姐倒没有为难我们,说道:“既然你们想知道,我就告诉你们吧。阿姨我是不婚主义者。”
“不婚主义者?”我们都很惊讶。
“觉得这个时髦的词和我这个老阿姨没有关系?”
“没有这个意思,您看着跟我一样时髦。”我对芙姐说。
“我还是头一次听到这么骂人的。”芙姐作为难为情的表情,上下打量着我。
“陆然哥,芙姐这是说你土呢。”顾悦灵捧腹大笑。
“我哪里土了?要是我土,你能看上我?”我反问。
“有没有一种可能,是我眼瞎呢?”顾悦灵不惜自黑。
“我还是头一次听到这么骂自己的。”芙姐说。
我们三人看着彼此,都笑出声来。
“好了,不跟你们开玩笑了。阿姨我是真的不打算结婚。所以现在卖豆浆,一个人日子过得还行,有那么点余钱,就跟着吴姐做点好事了。”芙姐解释说。
我总觉得芙姐是一个有故事的女人,不过看她的意思,应该是不愿意提起那些故事。我也没有窥探他人隐私的癖好,既然芙姐不愿意说,那就这样吧。
“我提议,敬芙姐,敬每一个善良的人!”
我们碰了杯,结束了这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