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大年初七,是顾悦灵回家的日子。
顾悦灵的母亲已经回到宋州,并且说是为了感谢陆漓在过年期间收留顾悦灵,要请我们一家人吃饭。
一大早,顾悦灵就早早收好了行李,并给我和陆漓做了最后一顿早餐。我们围坐在餐桌上,借着这顿早餐送别顾悦灵。
“这段时间,给小漓和然叔添麻烦了。”餐桌上,顾悦灵真挚地说。
“说什么呢,悦灵,我家就是你家,随时来。”陆漓笑着对顾悦灵说。
“说起添麻烦,倒是我们给你添了不少麻烦。”我指着早餐说,“你一来,就把我们家早餐给包了。你一走,我们还不习惯呢。”
“对。”陆漓接过话茬,“今天可能是我今年最后一顿早餐了。”
“说得好像我没给你做过一样?”我揶揄陆漓。
“可是我起不来啊?”陆漓得意地说,“悦灵一走,以后你就吃午饭的时候再叫我起来。”
“哎,完蛋了。”我向顾悦灵投去求助的眼神,“悦灵老师,你看看我家这孩子的懒癌还有救吗?”
顾悦灵浅浅一笑,半开玩笑地说:“陆然同学,她这是慢性病,恐怕得请个家庭医生长期跟踪治疗。”
“好啊。请你怎么样?”
“我可不好请哦?”
“哎,为了陆漓这个孩子,只要能治好,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是吗?”顾悦灵笑着问,“那以身相许怎么样?”
“好啊。”我满口答应,然后挑衅地看向顾悦灵,“我敢给,你敢要吗?”
“怎么不敢?”顾悦灵不甘示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