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喊了一声的贾平安,也不再坐于轮椅之上,而是起身靠近,跟着先探了一下对方的鼻息。嗯,还好,还有一点气息,虽然很微弱,但仔细感应还是可以感觉的到。
手一抖,在没有人注意之下,一粒黑棕色药丸便于他的心中出现,跟着送入到贾芳梅的口中。
后赶过来的这些人,看到贾平安把兴昌伯控制住了,原本还要说些什么,可现在,看到可能要闹出人命了,大家都默契地闭口不言。
被堵住嘴巴的邹士雷,仅是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之后,也老实地不再反抗。只是眼中看向贾平安的时候,眼中闪过了得意还有怨毒之意。
一息两息三五息...
很快,二十几息的时间过去,贾平安怀中的人也终于有了动静,先是轻动了一下,随后慢慢就睁开了双眼。
“二姑母,您还好吗?有没有感觉到哪里不舒服。”
虽然对灵泉水极为的自信,但这个时候,贾平安还是本能性的问着。
“你是...安哥儿。”眼开了双眼的贾芳梅,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贾平安,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面孔。说起来,两人也有两年没见了,但好在轮廓还在,仔细去看,还是能认出来的。
“是呀,我是安哥儿,二姑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冷静过来的贾平安开口问着。
细心的他,已经注意到二姑母的脖颈之上不是一道勒痕,而是两道。
也就是说,贾芳梅不应该是主动自尽上吊,不然的话,那一道勒痕从何而来?
一被问及刚刚发生的事情,贾芳梅的眼中却便是泪水,“安哥儿,是邹士雷那个浑蛋,他先是打了阿兄,我一怒之下就找他理论,然后他就把我勒晕了过去,随后又把我吊起,想要制造我自己上吊的假象。”
贾芳梅清醒过来之后,思维恢复了正常,便把一切真相给说了出来。而能说出这些,最关键的还是她已经对兴昌伯完全的失去了信心与情感。
一个都想要杀死自己的夫君,哪里还算是什么夫君?
“什么?”贾平安听着这些,身上便生出了浓浓的杀气。
他很庆幸,庆幸自己来得早了,若是再晚上一些,哪怕就是一刻钟的时间,就算是他有灵泉水,也救不活一个已经死了的人。
“兴昌伯竟然想要杀妻,这也太没有人性了吧。”就在贾平安正处于暴怒边缘的时候,看热闹的人群中有人吃惊的说了这么一句。
闻言,贾平安抬头看去,见到说话的是一个长相非常漂亮的妙龄女子。当他的目光向对方看去的时候,人家也正看向自己,并报以了一个善意的微笑。
轻轻颔首,贾平安借此举来表示感谢。
这个时候,能说出这样话的人,显然是在帮着自己说话的。因为这句话就等于是把事情给定上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