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相合道:“他们虽是围了我珍岛,却不是为了我珍岛而来。”
“这是什么意思?”徐渐进不解,衣相合便目视徐弘和潘玉霖二人。
徐弘眼尖,一下子看到了大蚌↑被绑着的墨鱼,对潘玉霖道:“墨鱼被抓,看来我们杀敖宇的事泄露了,蛟龙宫派人来兴师问罪。”
潘玉霖也明白过来,拔剑在手道:“为今之计,只有一人做事一人当,不连累几位前辈,咱们跟蛟龙宫拼了!”
徐渐进听了,摆手道:“什么叫连累?搞得老夫怕了他蛟龙宫一般,今日老夫就去蛟龙宫走一趟,我要让那蛟龙王好好给我解释解释,这是怎么回事!”
旁边衣相合赶紧劝阻:“蛟龙王对我珍岛素来有礼,今日来的不过是后进晚辈,你万不可冲动。”
徐渐进听了,这才没有动身,摆手道:“那老夫不管了,你们小辈之间的事情,你们自己解决。”
大蚌上的敖冲见又来了几人,便问墨鱼:“凶手何在?”
墨鱼心中十分纠结,但此刻他知道唯有实话实话才能保命,便道:“那书生和那蓝衣剑客便是凶手,还有一个拿木剑的,一共三人。”
“好!”
敖冲站起身,对徐弘等人道:“还有一个拿木剑的躲在哪里?”
他话音刚落,用木剑的没有出现,提着一杆扫帚的很纠葛倒是从岛上赶了过来。他又聋又哑,性情暴躁。见外头这么多人围岛,立时大怒,提着扫帚便要来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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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亏旁边丛中笑和衣相合两人拦着,若是那扫帚落下来,只怕这些水族妖兽,一个也不能幸免。
敖冲见他们拦阻着不与自己为战,更以为是蛟龙宫的名头让他们投鼠忌器,因而变得有恃无恐起来,重又坐下道:“我儿惨遭毒手,与你们珍岛本无干系,但是你们不得包庇凶手!还不赶紧将那使木剑的交出来受死!”
听了敖冲如此猖狂,徐渐进怒道:“好个小辈,居然这般放肆,老夫我非要去一趟蛟龙宫不可!”
丛中笑道:“何必动怒,他不过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罢了。珍岛之事,还是等李不清和叶凌出来,再做理会。”
众人听了,便觉得有理。
徐弘摇着扇子道:“你是蛟龙宫何人?”
敖冲道:“我乃六太子敖冲,被你们杀害的敖宇正是我儿,还不赶紧过来受死!”
徐渐进之前是喝糊涂了酒,没有弄明白事情原委,听了这话,方才问道:“你们杀了他儿子?”
徐弘和潘玉霖不可置否,便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说了。徐渐进听罢大怒,对敖冲道:“你儿子残害生灵,实在是死有余辜!”
敖冲听了也怒道:“我儿如何,岂容你们置喙?别以为你们珍岛有什么了不起的,若是再不交出凶手,我即刻踏平你们珍岛!”
“混账!”
丛中笑拉着徐渐进,衣相合拦着很纠葛,这才没有动起手来,也让敖冲能够多活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