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本春子脸上露出不屑的表情,语气平淡地说道:“夫人与钟大侠是结发夫妻,别人对钟大侠的生死不当一回事还说得过去,但夫人听到钟大侠出事的消息也是这样的表情,这就让我一个外人不明白了。我更要怀疑,夫人是不是为了钟大侠,或者是为了钟大侠的武学,这才与钟大侠结为夫妻的。我虽然是一个外人,但有幸与夫人和钟大侠一起住过一段时间。在我看来,夫人和钟大侠一向感情深厚,如胶似漆,看得我也不由在心里为你们高兴。但现在看来,夫人的表现真让我失望。”
“呵呵,春子姑娘,你不用给我们说得这样好听。你心里想什么我们都清楚,你在扶桑如何对待我们逸郎,诗敏姐姐已经给我们说过了。你要是愿意帮助我们,我们姐妹还可以考虑一下。反正我们姐妹也不是一个人,就是多你一个也不会多呢。”唐凤舞回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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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桥本春子听唐凤舞这样说,顿时气得说不出话来,一张粉脸涨得通红,只想找一条地缝钻进去。但她毕竟不是一个深闺弱女,一阵羞恼过后,她扫了身边的鲜于少坤一眼,大声说道:“夫人也没有说错,我确实看重钟大侠,我也没有看错人。要是当初没有诗敏夫人在钟大侠身边,我桥本春子一定不会让他回中土来。也正因为这样,今天看见夫人这样对待钟大侠,我就更为钟大侠不值了。钟大侠一世英雄,结果却如此凄惨,已经让我这个外人痛心了。没有想到夫人等对钟大侠的死竟然如此高兴,我对钟大侠这一生就更觉得不值了。”
“春子姑娘,你恐怕是误会我们了。”巴音格微笑着接过话茬,她的眼神温暖而坚定,“我们之所以笑,是因为我们深知千里不会有事。他经历过无数风雨,早已对这类事情习以为常,泰然处之。”
“但这个消息是圣剑门传出来的。”桥本春子见诗敏和唐凤舞也与巴音格持相同看法,心中虽知巴音格所言非虚,但仍对圣剑门的消息抱有疑虑,于是搬出圣剑门的名头来作为回应。
“圣剑门?在你们眼中,它或许是一个威严而了不起的门派。但在我们看来,圣剑门并不比其他门派特别多少。去年逸郎赴圣剑门之约,他们却不敢正面应对,反而用卑劣的手段对付他,试图用火药将他炸飞。然而,逸郎却毫发无损地回来了。你们应该明白,逸郎年纪虽轻,但修为深厚,绝非你们可以轻易招惹的。”唐凤舞的话语中透露出对钟逸的深深自豪和信任。
桥本春子听了唐凤舞的话,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回应。她沉默片刻,想起自己此行的任务,于是无可奈何地说:“夫人既然这样说,那是否意味着你们不愿与我们结盟呢?”
“春子姑娘,我建议你回去告诉尊师,请他放弃与我们进行无谓的争斗。”诗敏语气平和而坚定,“我们之间既无仇也无恨,没有必要让争斗继续下去。否则,一旦事态升级,后果将不堪设想。到时候,恐怕一两次约斗都无法解决问题,只会让双方陷入更深的仇恨和痛苦之中。”
“但北神除外。”巴音格盯着鲜于少坤,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恨意和决心,“他必须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巴音格夫人,对于过去的事,我只能向你说声对不起!那些事真的不是我有意为之的。”鲜于少坤有些胆怯地解释道,他的声音微微颤抖。
“我要那些害过我妹妹珠尔沁的恶人的命。”巴音格咬牙切齿地说,话语中透露出她深重的仇恨和悲痛,“他们必须血债血偿!”
“夫人,我们之间并没有太大的仇恨。”桥本春子立即劝解道,她试图平息巴音格的怒火。
春子姑娘,我们之间确实没有直接的仇恨。但我和我丈夫与神宫之间,有着一段难以化解的恩怨。”巴音格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哀伤,“因为站在你身边的这个人,与过去一件令我妹妹珠尔沁深受伤害的事情有关。他可能没有向你透露全部真相,但我觉得有必要让你知道,以免你日后无意中受到牵连。珠尔沁是我挚爱的妹妹,也是我丈夫钟逸深爱的人。她曾不幸落入神宫之手,经历了一段极为痛苦和屈辱的时光。当她被找到时,她身心俱疲,几乎无法面对世人。更令人心痛的是,她的丈夫亲眼目睹了这一切。为了保全丈夫的清白和名誉,她最终选择了以极端的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巴音格的话语中充满了悲痛,她的眼眶泛红,强忍着不让泪水落下。
桥本春子听了巴音格的话,不由自主地远离了鲜于少坤,扭头注视着他,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失望。鲜于少坤看见桥本春子的表情,急忙大声辩解:“我没有参与那件事!那件事与我真的没有关系!”
“就算与你没有直接关系,但你敢说你从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吗?”唐凤舞心中一动,立刻追问鲜于少坤。她的眼神锐利而坚定,仿佛能洞察人心。
鲜于少坤自然不敢说没有。在漠外草原上,他或许做过一些不光彩的事情。他的脸上露出一丝不悦和尴尬,但仍然试图辩解:“我……我……”
“我看你就是坏事做多了。”唐凤舞微笑着说,她的笑容中透露出一种讽刺和轻蔑,“你还敢在春子姑娘面前假装好人?真是可笑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