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飞一行人未能寻得各派遗失之物,加之在圣剑门重地遭遇机关埋伏,险些丧命,此刻心中对圣剑门的敬畏更甚。他们深知,圣剑门虽历经变故,但底蕴犹存,绝非任意可欺。
钟逸目光掠过程飞、花一生、将今三人,见他们眼神闪烁,似有异议,却也不愿多言。他沉吟片刻,道:“我等还是先行离去,各派之物,日后自有定论。若连圣剑门都对付不了,其余事宜谈及也是枉然。待我们有能力解决圣剑门之事,各派之物自然水到渠成。此举既能给圣剑门一个交代,也有助于武林各派化解恩怨,毕竟,冤家宜解不宜结,今日我们不宜做得太过。”
将今闻言,冷笑道:“钟逸,你这话与我们无关。我们并未要求你做什么。”
钟逸心中微怒,面上却不动声色,道:“我也没说与将兄及各位有关,今日之事,全是我钟逸一人所为。”说罢,他转向圣光,道:“圣光大师,我们可否离去?”
圣光察觉钟逸情绪变化,宣了一声佛号,道:“我们走吧。”
花一生却不肯罢休,又道:“钟逸,你既已做好人,何不彻底一些,助我们破解机关,找回各派之物?你所说虽有道理,但机会难得,此次一走,不知何时才能再来圣剑门。对付圣剑门之事,更是遥遥无期,不如趁现在将事情了结。”
钟逸叹了口气,道:“花兄所言也有道理,但圣剑门不可轻侮,毁坏其基业更非明智之举。我们若一味强求,只怕会引来更多麻烦。”
“如此说来,我们各派之物便就此作罢,任由圣剑门拿捏?”花一生追问。
钟逸环视众人,见他们似乎对花一生的话颇有同感,心中苦笑。他道:“我已决定不破坏圣剑门基业,你们若坚持己见,我也不阻拦。但我要再提醒一句,圣剑门实力尚存,且未犯下滔天血债,我们最好不要做得太过。”
将今讥讽道:“原来一向傲视群雄的钟大侠也怕圣剑门。”
钟逸不理将今,见众人仍不以为然,心中恼火,冷声道:“随你们吧!”说罢,他身形一闪,化作一道金光向北飞去。
圣光七人见状,皆是一愣,随即面露敬畏之色。圣光宣了一声佛号,道:“阿弥陀佛,我佛保佑!”
林中水一脸羡慕与崇敬,道:“我们也走吧,钟逸兄弟说得对。”
付仙也道:“我们走,让有些人自以为是去吧。”
圣光望向程飞,道:“程道友,钟逸既已如此说,我们便放过圣剑门,一切待日后再议。”
程飞点头同意,将今、花一生见状,也不再多言。七人意见统一,便开始准备出海事宜,直至次日才离开圣剑门。
然而,他们刚靠岸,便有两名儒装打扮的人落在船头,一言不发地注视着他们,如同山巅之鹰俯视猎物。圣光七人顿时吓得不敢开口,更别提逃走了。
其中一名气势凝重的儒生开口问道:“圣光,是谁让你们离开圣岛的?”
圣光强自镇定,双手合十行礼道:“回禀门主,岛上已无主事之人,我们只得离开贵门。”
另一名表情冷漠的儒生不悦地皱眉,厉声道:“哼,就凭你们,也敢有这种念头?”
花一生鼓起勇气,说道:“圣侠无需对我们动怒,若真有能耐,便去找钟逸理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