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老夫再送你一句好听的:你老怪确实比老夫高明,十多年前就看准一个人,仅此一点,老夫就佩服得五体投地。”
“咦,不对,俗话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老怪,你到底想做什么?”
“哈哈,我们四人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身落此岛,大概真是天意使然。”
“少给老夫打哈哈,说,你到底想做什么?”
“无量天尊,老道友,其实黄河道友的意思很简单:我等同探衡山。”
无敌神剑听石精道人如此说,并不感到意外,点了点头说:“不仅三位想一探衡山,就是老夫作为师父,听弟子说起此事,也想一探衡山。但老夫有一个问题:三位真的就放不下吗?”
石精道人闻言,不禁低叹一声,遂沉默不语;白衣老尼轻声诵念佛号,面色如常;黄河老人则重重地“哼”了一声,满脸不信地盯着无敌神剑席门松。
“席老怪,别净说些漂亮话,你是不是想背着我们这三个多年的老友,让那小子单独带你走?”
“黄河老怪,我们相交多年,你竟如此看我?”
“若非如此,你今日为何行为异常?”
无敌神剑席门松沉吟片刻,说道:“老夫回想起十多年前,在巫山长江边初遇齐兄时,那孩子还只是个两岁多的聋哑小儿,但骨骼惊奇。老夫虽知他并非最理想的弟子,但仍决定收他为徒。或许正因他不受外界干扰,习武会比常人更易进步。没想到十多年后,他竟已长大成人,武艺也大有长进。这变化真让老夫始料未及!在老夫的记忆中,他还是那个聋哑小儿,那个连撒尿都比其他孩子远的聋哑孩童。此子的武艺能有今日之成就,老夫虽不敢说全是自己的功劳,但也确曾助他一臂之力。然而,老夫对此却有些羞愧,正如老怪所言,老夫确有捡便宜之感,尽管这种感觉确实不错。也正因为老夫曾对他有所帮助,并早早收他为徒,所以今日老夫才有勇气认下这个弟子。由此,老夫不得不相信天命。人的一生似乎早有定数,强求恐怕也是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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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你这么说,他小子就是福泽深厚,什么都不干就能有所得?”黄河老人气愤地说。
“老夫当然不会如此愚钝,去相信什么天命。”
“阿弥陀佛,席老施主,你今日所言,老尼也有些不明白了。若是禅机,老尼又觉得不太像。”
“老道士,你也不懂吗?”无敌神剑转向石精道人。
“老道心中虽明,却难以言明。”
黄河老人听后,又重重地“哼”了一声,说道:“你们两个今日真是奇怪,说话只说一半,是想考验老夫还是想考验这个老尼姑?老夫看你们还是有话直说,有屁快放,别再故弄玄虚,自以为高明。”
“其实老夫的意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天命或许存在,但你要去争,去拼,才会有所收获。否则,什么天命都是空话。”
“你的意思是我们命里没有,去争去拼也是白费力气?”
“你黄河老怪年近古稀,可曾拼出什么名堂?是不是在这个荒凉之地潜修了十年?”
“得了吧,照你这么说,我们就这样算了?”
席门松没有回答黄河老人,而是目光炯炯地望向北面的天空,露出惊奇之色。黄河老人见无敌神剑席门松表情不对,急忙转身,只见一道金光如神龙般在空中飞舞,迅速消失在北边天际。石精道人、白衣老尼东西相对而坐,发现两人表情不对,也及时转头望去,看见了天空中的异象。
无敌神剑不等那条金龙消失,便已跃起向住处跑去。石精道人、白衣老尼、黄河老人都不愚钝,立刻跟着无敌神剑往回跑。
“师父,弟子去去就来,请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