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就等着看你的手艺了。这原本是我的事,只是我不会做这些大菜,就只好偏劳你了。”诗敏娇媚地说道。
钟逸听了不由笑了:“你做公主习惯了不会做这些事是十分平常的。以后这些事就由我做好了。”
“你小瞧我!我只是不会备办你这种大菜而已。其它的我无一不精!等有机会我显一显本事你就知道我不是说大话了。你别以为我是公主就不会做这些事。告诉你吧我母后在这一方面可要求得十分严格我也轻易过不了母后那一关。她常说女人要相夫教子、持内主持宫务。如果不会备办饮食就不会管理宫务更加照顾不好丈夫;而一个女人的容颜总是短暂的但生活则是长久的。如果照顾不好丈夫总有一天会被别的女人所取代;另外作为一个女人才能也十分重要。一个有才能的女人要能帮助丈夫理政、保国安民自己才有长久、安定的日子好过。”诗敏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显然对这方面的事情十分看重。
“王后真是一个贤妻良母!”钟逸听诗敏言之凿凿,心中不禁生出敬佩之情,由衷地赞叹道。
“那是自然。我母后若非有着非凡的智慧与手段,我父王怎会宠爱她一生,而未曾移情别恋于其他王妃呢?”诗敏的语气中透露出对母后的深深敬仰。
“但王后所传授于你的,应是母仪天下的风范与气度,而非寻常夫妻之间的相处之道。”钟逸随口而言,并未深思其中的含义。
诗敏轻笑一声,眼神中闪烁着狡黠与智慧的光芒:“你可别自作聪明了,男人的心思你或许能猜透,但女人的世界你却未曾真正涉足。听好了,无论是一国之母还是平民百姓的妻子,抓住男人的心这一点都是至关重要的。试想,若有一天你对我失去了兴趣,我的日子还能否如常?我见识过众多夫妻,和睦相处的无不是双方共同努力的结果;而那些关系紧张的夫妻,往往问题出在女方,她们不懂得如何经营自己的婚姻与家庭,只能被归为‘蠢钝’一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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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是女方的责任?这一点我委实难以理解。”钟逸好奇地追问,试图探寻其中的奥秘。
诗敏娓娓道来,声音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不明白吧?那我便为你剖析一二。这其中大致有四种情况:一是女方对男方无情,婚后仍心怀他属,这样的婚姻自然难以维系,这种女人无疑是自寻烦恼,即使原本不蠢也变得愚钝了;二是男方对女方无意,女方却不去争取,任由男方心系她人,这种女人又怎能称得上聪明?她们的生活不过是混日子,毫无幸福与光彩可言;三是双方本就无感,结婚仅是为了繁衍后代或满足家族期望,这样的婚姻对女人来说无疑是最大的悲哀,她们已经将自己贬为人下,生活自然无趣且黯淡;四是原本相爱的两人,因生活平淡而不知维系感情,当爱意消散时,生活便更加索然无味。究其原因,皆因这女人不懂生活、不懂经营婚姻。她是聪明的吗?显然不是,她也只能被归为愚钝一类。然而,她与一般愚钝女人的不同之处在于:她曾经历过生活、曾爱过、也曾被爱过。她或许会以此嘲笑其他女人,但在我看来,她比那些愚钝女人更加可怜、可悲,因为她曾拥有过却又失去了。”
钟逸听后恍然大悟,对诗敏的见解佩服得五体投地。他想了想说道:“即便你的话颇有道理,但生活毕竟是两个人的事,怎能全归咎于女方呢?”
诗敏微微一笑,语气中透露出一种不容反驳的坚定:“我说是女人的责任,并非要全盘否定男人的作用。而是因为在这个男权社会中,女人往往处于依附地位。女人若想在这样的境地中获得幸福,就必须学会争取、学会聪明。当然,我也并非要女人承担所有的责任。只是希望女人能够明白,幸福不是靠等待或祈求得来的,而是需要自己去争取、去努力。如果有一天社会发生巨变,女人不再需要依附男人、男女之间能够平等相待、自由选择自己的生活方式和伴侣,那么女人或许就能真正获得自由与幸福。但在那之前,凡是想获得一时或终身幸福的女人,都必须学会聪明一些、勇敢一些,自己去争取自己的幸福。因为别人、上天、佛祖、所有神灵都不会赐予你幸福,只有你自己才能掌握自己的命运。”
钟逸听了诗敏的话,心中对她的理解又加深了一层,他根据自己的体会说道:“你最后一句话确实很有道理。反过来说,男人如果想一生过得幸福美满,又何尝不需要自己去争取呢!”
“哎呀,别尽听我说话了,烤糊啦!”诗敏突然惊呼,一把推开钟逸,自己伸手去转那根烤着食物的树枝。没想到那树枝炽热无比,她一碰上就立刻惨叫起来,迅速后退。
“诗敏,怎么了,烧手了?让我看一看。”钟逸焦急地问道,一把抓住诗敏的手。
“我……好疼!”诗敏捧着手,又吹又呵气,眼泪更是止不住地流下来。
钟逸仔细查看,发现她的手上已经被烫起了一串血泡,确实伤得不轻。他不敢耽误时间,立刻运用功力,想先消除她手上的火毒,再以真气护着伤处,减轻她的痛苦。以钟逸的功力,医治诗敏这一点小伤确实算不上什么难事,很快就让诗敏感觉不到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