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到还有这一出。
我不由得搂紧伊平,说:“你怕的话就从后门进去,回到我们住的那个院子里等我,等我办完事了就来找你。”
依平连忙点头,说:“我正想回去把东西收拾一下,那天走得太急,东西都还来不及收拾呢。”
依平说完,松开我的手臂,掀起布帘子灵活的往下一跳,一溜烟跑得不见人影。
她这么一跳,把刚搬了张垫脚凳过来的车夫吓了一跳,凳子“咣当”一声掉到地上,刚好砸到了他的脚上,疼得他“哎哟”一声大叫,抱着脚鬼叫一样在原地转圈圈。
李晋带了一队官兵过来,我以为那是充门面,耍威风的,没想到这时立马有官差从队列中走了出来,把凳子扶正,然后牵着我下了马车。
李晋也从高头大马上跳了下来,他还没落马,就有两个官差走上前,其中一个扶着李晋下马,另一个接过缰绳,把马匹牵到一旁绑好。
这队官兵训练有素,遇到突然发情况不慌不乱,我不由得对李晋又高看了一眼。
由于赵震远长年驻守边关,将军府大门除了桂兰亭和赵昉外出时会打开外,平时只开侧门,下人们办事也都是从侧门进出。
而后门,也只有赵笙平这个贪吃鬼进出。
李晋看着紧闭的府门,不由得愣了愣。
按理来说,自己早早投了名牌,也告知了来访的日子,就算将军夫人摆架子不出来迎接,总得要个下人在门口迎上一迎吧?为何竟大门紧闭,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姿态呢?
我看着紧闭的大门,不以为然地说:“这个大门平时不开的,来,我带你走侧门。”
李晋神色古怪地看着我,用力按住额头,无奈地说:“虽说赵将军战功显赫,但官阶上我比他高一阶,绝无走侧门之理。”
我还没说话,李晋的手下立马跑到大门前,用力敲动大门上的门环,“嘭嘭嘭”的声音响彻整条街。
没一会,紧闭的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从大门后探出个脑袋来。
我一看,竟是大管家赵钱贵的大儿子赵金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