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这个搞怪的样子,我不由得满头黑线,我用力挣脱双手,说:“你信得过我,可是我信不过自己啊,你就别强人所难了。”
李晋听了,耷拉着脑袋,说:“既然如此,老夫也不为难赵公子了。只是老夫心情不好,就不能好好办案。赵公子的事,待老夫心情有所好转再打算吧。”
李晋说完,叹了口气,双手背在身后摇头晃头的就想走。
我一听,这还得了,这不是赤果果的威胁吗?
我连忙一把扯住他的衣袖,大声说:“我去,我去。”
李晋摇了摇头,又摆了摆手,说:“不用了,老夫不是一个强人所难的人。”
“不不不,你不强人所难,我自愿的,自愿的。”我急忙说。
李晋扯着自己的衣袖,用尽全力也未能扯得出来,累得气喘吁吁地说:“赵公子事务繁忙,就不必劳烦赵公子了。”
“我不忙,我一点都不忙,我非常乐意。”我用力拉着李晋,差点没把他这把老骨头拉得散了架。
李晋强忍着笑,说:“真的不为难?”
“不为难!”我拍着胸脯说:“一点都不为难!”
“既然如此,那就有劳赵公子跟李某走一趟了。”我看着李晋露出狐狸般的微笑时,我翻了个白眼。
我摸了摸肚皮,说:“可是我饿了。”
李晋理了理被我扯皱的衣袖,笑着说:“府上早已备上热饭热菜,绝不会让赵公子饿肚子。赵公子请!”
我没想到李晋那么急,不由得问:“现在?”
李晋点了点头,说:“家母日夜备受病疼折磨,实是煎熬。痛母身,疼在儿心啊,一刻都等不了了。”
这时伊平正端着茶点走了过来。
我看着托盘里那碟金灿灿的煎糕,我的口水咕咚咕咚直涌了出来,忍不住用手抓了一块,边吃边说:“那就去看看吧,我实在是没有什么把握能治好令母的病,能不能先和我说说她的病症?”
李晋说:“不急,不急,我的马车就停在太傅府门前,我们可以边走边说。”
这倒不急了,我在心里不由得鄙视了这个老狐狸千百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