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游戏打算继续展开时,隼人却是忽然开口道:“不过话说回来,游戏,你说这张【同伴的牵绊】是我、城之内、本田、杏子还有阿图姆与你的友情的结晶没错吧?”
“嗯?怎么了吗,隼人?”游戏点点头,又有些疑惑地歪了歪脑袋。
“问题很大啊,游戏。这张卡片上每张卡对应的原型我都认得出来啊。”隼人指着卡片道,
“城之内是对应着【三色小工具】、然后本田是支援【小工具】们的【机动城-堡垒】的强化形态吧?然后双生子般的【沉默魔术师】和【沉默剑士】也不用多说,你早就表示过【沉默魔术师】是象征你的成长的卡片、那么【沉默剑士】就是对应着阿图姆了。剩下的【】则是看似不起眼、实则一直默默支持着你的杏子没错吧。”
“所以呢,我是【破坏龙】?在你心里居然是在用【破坏龙-甘多拉】在代表我吗?”
听到隼人的吐槽,游戏也是尴尬地吐了吐舌头:“因为隼人你给人的感觉确实跟【破坏龙-甘多拉】差不多嘛,不仅喜欢解放怪兽或是让怪兽去送死,还特别喜欢用一些强度过分得像是作弊一般、就应该被禁止掉的假卡嘛......”
“咳咳,总而言之,先让我们继续决斗吧,那边的另一场决斗似乎也快要开始了。”游戏生硬地转移着话题,顺带瞥了眼远处。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丸藤翔刚被十代扶起,然后十代开始对窃取自己的卡组的神乐坂嘴炮试图说服对方,不过很快就被神乐坂的一句“你说那些谁懂啊”把一堆话堵回了十代嘴里,谈判失败的那边似乎就要开始下一场决斗了——毕竟,要说服别人的话,讲大道理哪有直接打把牌来得有效?
“隼人你很喜欢说一句话,‘强力的卡片往往伴随着巨大的风险’,虽然发动有一定条件、但是【同伴的牵绊】毕竟是能够一口气从卡组中轻松特殊召唤两体怪兽的卡片,我也给它加上了一点必要的限制。”游戏将发动完毕的【同伴的牵绊】的卡片送去墓地道,“在这张卡发动后,直到回合结束时我不能从融合卡组中将怪兽特殊召唤。”
“除此之外,【增量】的效果是只要我场上有【光之黄金柜】存在、这张卡就不会被战斗所破坏,并且隼人你也只能选择她作为攻击对象。”游戏解释着卡片的效果,“这样一来我场上的怪兽们就得到保护了,可以没有后顾之忧地向隼人你发起攻击了。”
“在展开的同时也准备好了防御,一如既往的稳妥又王道的决斗风格啊,游戏。”隼人一挑眉,“但是不够激进的决斗的话,可是没法从我的手中夺得胜利的哦。”
一轮展开后,游戏的手牌仍保有两张的剩余,不过其场上的怪兽数量虽然再度增加了,可是隼人依旧没有看到能够威胁到自己场上的【黄金狂-埃尔德里奇】的卡片出现。
但他知道,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在此刻的游戏的手牌中,多半是已经凑齐了破解【黄金狂-埃尔德里奇】的卡片组合,完成了“通往胜利的拼图”了。
果不其然,只见游戏从手牌中抽出一张卡片后,宣告道:“虽然没有隼人你的【海龟坏兽-加美西耶勒】那么便捷的直接解放对方怪兽的手段,但是我也有我的对付不会被战斗·效果破坏的怪兽的战术!”
“永续魔法卡【异次元隔离机】发动!从双方场上各选择一只怪兽从游戏中除外,然后当这张卡被破坏送去墓地时、除外的怪兽以相同的表示形式回到原本场上!”
这张卡的效果虽然听上去有那么些意义不明,双方同时选一只怪兽除外同归于尽、但是把这张卡一破坏双方的卡就能重新回到场上,听上去颇有某种开个小黑屋强迫别人单挑的感觉。不过,意义不明归意义不明,卡片好用就足够了,尤其是在隼人场上仅有一只怪兽根本没得选的情况下。
被【异次元隔离机】除外的游戏的卡片不是别的,正是暂且派不上用场的【增量】,伴随着游戏后场上升起巨大的装置,隼人的【黄金狂-埃尔德里奇】便与【增量】一同被吸入到了【异次元隔离机】之中去、从场上消失不见了。
同时随着除外卡片数量的增加,连带着游戏场上的【破坏龙-甘多拉·G】的攻击力也是再一次上升。
【破坏龙-甘多拉·G】【ATK2100→2700】
此刻,隼人场上再次处于空无一物的状态,将要直接面对游戏场上的三只怪兽的直接攻击!
“机会难得,看样子我终于可以赢过隼人你一次了哦。”游戏手中捏着两张卡片没有打出,而是一挥手直接宣言道,“那么进入我的战斗阶段,我使用【破坏龙-甘多拉·G】直接攻击对方,毁灭嘶吼!”
金色的暴龙再一次将那红色的光束释放出来,不过这一次他并不是尽可能地扩大攻击范围进行无差别的破坏、而是将全部光束集中在了身前的方向对准隼人释放,高达2700点的攻击力只需一下就能把隼人的基本分打成风中残烛。
然而,隼人又岂会没有应对的手段?他手牌中的一张卡片都不需要他主动去使用、就自行释放出了七色的虹光化作屏障,在【破坏龙-甘多拉·G】的攻击到来前,【彩虹栗子球】就自己跳了出来提前布下保护隼人的屏障。
“牌之巅,傲世间,有我隼人便有天!”将手牌中的【彩虹栗子球】打出,隼人道,“Aibo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