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美利坚的国际幻象社,游戏虽然不是很清楚隼人为什么要自己对贝卡斯说一句“看好自己以前画的东西”,但他要找贝卡斯也不是什么麻烦事,走进电梯里刷了一下自己的员工卡后就来到了顶层的贝卡斯的办公室。
顺带一提,自从知道隼人给自己的备注是“风间俊介”后,作为回敬,游戏给隼人的号码备注也改成了“子安武人”。
在一路上行的电梯中,游戏不禁想起了上次自己因为隼人的事情而坐电梯前往国际幻象社总部大楼的顶层,还是在达姿的多玛组织横行时,那时自己是与城之内一同、也是像现在这样直达顶层的贝卡斯办公室,结果一出电梯门就看见贝卡斯被隼人干掉、扑街的模样。
想到这里,游戏也是摇摇头,自己怎么也跟鸡酱一样上了年纪似的、总爱想些以前的事情?
贝卡斯好端端的怎么会又扑街一次呢?
“叮~”
电梯门打开,游戏从电梯里往外望去,一眼就看见贝卡斯“扑通”一声地倒在地上。
“贝卡斯?”
“游、游戏boy~”贝卡斯躺在地上捂着脚,一脸痛苦地说道,“因、因为在卡丁car上玩了太久、me的脚完全麻掉了嘶~”
“虽然你的办公室空间挺大的,但是为什么要在这种地方开那种东西啊。”游戏一边吐槽着,还是上前帮贝卡斯把麻到动弹不得的脚从卡丁车里抽出、扶着他坐在椅子上,“也就是趁着没人监督你工作、还真是心安理得地在摸鱼啊。”
“唉嘿~”
年纪一把了,贝卡斯还在恶意装嫩卖萌,对着游戏wink了一下试图“萌”混过关。不过,游戏显然不是很吃他那套,在贝卡斯哀伤的眼神中从他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厚厚一叠文件。
“那种事情不要啊,要me开始工作什么的,至少也要ten年之后吧!”贝卡斯悲伤地说着,“就算是月行boy在这里、也是一份一份给me的、没有那么大的冲击性啊!”
“那是因为在月行他的监督下你不得不工作吧,所以一次才只有一份,可是从他请假后你都多久没认真工作了?品鉴自己摸鱼的苦果吧!”
“呜,怎么会这样……”
贝卡斯唉声叹气道:“月行boy在的话就好了,还能帮me处理一些无关紧要的文件来着,me一点不用担心他会以权谋私,因为me一直以来都清楚得很、他是个几乎不会为了自己的愿望而行动的人。”
“me真傻,real。me单知道一切到了summer时月行boy会跟me一起请假回克罗佛多岛上,me不知道spring也有。me一大早起来就开了门、叫月行boy帮我醒一杯红酒,他是很听话的孩子、me的话句句听,me叫‘月行boy’,他没有应......”
听到贝卡斯跟上了年纪似的婆妈,游戏揉了揉太阳穴,打断他道:“月行他请假的事情你已经唠叨六十多次了,贝卡斯。”
“这是me在意月行boy的表现~”
“可是月行请假也才请了半个月。”游戏无奈地摇摇头,“多少也试着自己独立工作吧,你都有多久没有绘制新卡了?干点正事吧,贝卡斯。”
“设计师的事情能叫摸鱼吗,me这叫做寻找灵感!”贝卡斯指着边上的卡丁车,理直气壮地口胡道,“就比如me通过开卡丁车,想到了可以设计一种以各类赛车为原型的新的卡片系列,名字me都想好了,就叫【方程式运动员】,听上去就很interesting吧?”
“那你画好草图了吗?”
刚刚还一脸得意的贝卡斯脸色一僵,颓然地瘫坐在椅子上,不甘地嘟囔着“脑力劳动也算劳动”“1%的灵感以及大于99%的努力了”之类的话。
“不过说起设计,我想起来了。”一敲手掌,因为贝卡斯的缘故而差点忘记正事的游戏忽然想起自己最开始来这里目的,对一边看着份文件、一边又转着笔走神的贝卡斯说道,“我刚才跟隼人打了个电话,他要我带句话给你,说什么‘看好你以前画的东西’,应该就是这样。”
“‘看好me以前画的东西’?”贝卡斯不解地挠挠头,感觉头皮痒痒的、快长脑子了,“但是me以前画过的card的原稿不都被放在了卡片设计部门吗?而且还都有网络上的备份,不用担心lose或是被人一把fire烧光。况且,那些原稿也没什么被人偷窃的价值吧?”
“虽然对me来说那些原稿还是很有意义的,毕竟可是me年轻时期努力过的证明,me为了画出那些作品可是连头发都变得white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