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撑着要起身,刚一动,身边就伸出一只手来,将她整个人抱起来,拉过被子将两人围住。
姜年索性就靠在他怀里,燕王低沉着声音问:“可有难受?”
姜年撇嘴:“若我说有,殿下会改吗?”
不说话了。
看来是不会改了。
床帐还未撩起,看不清外面,刚想伸手去够床帐,就看到胳膊上的痕迹。
禽兽啊。
撩开看了一眼,天亮了。
姜年还是有些困,头埋在燕王怀里,嗡声道:“殿下,咱们是不是该起了?”
“嗯。”
燕王先从床上下来,姜年这才看清他身上新鲜的抓痕。
都是她干的?
低头看了看她的指甲,别说,为了染丹蔻,这两天刚留的指甲。
姜年没说话,就当没看见,撩开被子也要跟着起来穿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