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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雪抿着嘴憋笑傲娇说道,
“算你眼光和我一样好。”
李无生内心是开心的,嘴角似有上扬,他低下头将羊皮卷地图卷起收好,清了清嗓子,用冷酷的口气说道,
“上马车。”
夜色渐渐深了些许,圆月星空下,李无生驾着马车前往西坊。
……
翌日,将进酒楼内,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一名粗布麻衣的书生正在酒楼内靠窗的位置吟诵这诗。
那吟诵诗的书生身边,是一个身着丝绸缎子的商贾之人装扮,书生吟颂完毕后,那人连忙夸赞起来,“孙秀才真是做的一首好诗啊。”
书生回礼道,“钱兄谬赞啦谬赞啦,钱兄是懂诗歌的。”
“来喝一杯,”商贾之人举起酒杯
“钱兄请!”
这二人在将进酒楼大堂内,阿谀奉承,觥筹交错,商业互夸着。
周围吃饭的人声此起彼伏,已是快到了午时,将进酒楼内迎来客往,店小二们站在大门口对着进门的贵客们高喊着,“欢迎光临将进酒,客观们,这边请。”
突然,酒楼内厅传来一声,“老板你说什么?今日林阮朊要来?”
原本周围人声此起彼伏着觥筹交错,谁知大家听到这句话后,顿时鸦雀无声了两秒,大家都在寻摸着是谁道出这样一句话。
只见将进酒楼的老板走了出来,他是个约莫些许肥胖的中年男子,他手掌盘着两颗上等的红玉宝石,慢慢的从内廷踱步到外堂。
于是有人连忙离开饭席,冲上前去询问老板,想要问个究竟,“老板老板,你刚才说林阮朊要来这里?”
这酒楼老板眉目慈善,似是弥勒大佛一般的模样,眉眼笑开,谈笑说道,“正是正是啊,客官。”
此时又有人从别的桌上站起,神色急切问道,“是那个林阮朊吗?”
二楼上的人也坐不住了,有人起身趴在二楼的栏杆上,伸头向下问道,“是那个把当朝新科状元周郎秀都比下去的那个凤栖阁林阮朊?”
此时三楼也传来一声,“老板?是不是那个比作词的林阮朊啊?”
刚进门前来餐食的客观一听,心中一惊,“真是那个林阮朊?”
一同随行的人取笑道,“不可能吧,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年方十八,至今未出过凤栖阁,你们别听老板吹牛啊。”
酒楼大堂内,刚刚那个衣着华丽的钱商人起身畅言道,“就是,我才不信,此等千金一掷都难得一见的才女,想我堂堂卖千金白银字画的书画商人都见不到,她又怎么会来这等酒楼坊间,她怎么会让平平尔等草民见到?”
众人寻声望去,听到他口中说的平平尔等草民后,众人群中似是不悦起来,有人发出嘘的声音,讥讽他。那个钱商人一看似是不悦,他转脸看向一桌的那个粗布麻衣的书生。
刚刚吟诵诗的酸腐书生起身畅言道,“小小女子,还是不要抛头露面为好,正所谓牵衣不肯出朱门,红粉香脂刀下死。”
饭桌间,有饭客起身反驳这名书生道,“人家林阮阮和当今新科状元比诗词,你一个连功名都没有的人,在此酸言酸语。”
酸腐书生言道,“哼,我何来无功名,我十六便考取了秀才。”
将进酒老板欲说还休,见状后,想要平复此番言论探讨,他此时踱步到这个酸腐书生面前说道,“而今你已是年方二十有八,却仍然在秀才的位置,近年来也无高中过,只得在这里卖卖字画诗句,给这个满身铜臭的商人,赚取一些细软补贴家用罢了。”
众人听完老板说的话,当场哄堂大笑起来,店内一片讥笑私语。
酸腐书生,板着脸,面无表情道,“老板你开店营业,还不是靠我这个酸腐书生常客前来,你讥笑我也是在讥笑你自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