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瓶二锅头和一盘炒花生米,吃的津津有味。
他这工作清闲又自在,只要早上搞搞搞卫生,其它时间自己安排。
令人哭笑不得的是,他竟然开心得唱起了,完全没有察觉到有人已经靠近。
当易珊和徐言念跟着那个气息踏入房间的时候。
目光瞬间就被那个坐在角落里、身材略显瘦弱但衣着还算整齐的男子所吸引。
气息丝线在张迁身前消失了。
徐言念:就是这个人了。
易珊:这家伙不像能干出那样的人,心里感慨,人不可貌相呀!
而此时,那名瘦子正用一种警惕且略带惊慌的眼神注视着这两个人。
他的心猛地一跳,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糟了!难道偷钱、打劫的已经被发现了吗?不可能啊……”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看到了戚年。
立马做贼心虚的呲溜一下站的笔直,笔直的
张迁像是突然从小马扎子上弹起来一般,迅速地将手中酒瓶子的盖子往上一盖,然后满脸堆笑、点头哈腰地说道:“哎呀!行长,是您老人家!
您这提前说一声我这多置办点菜?
你看我这儿只有些花生米,要不咱就在这儿坐下,一起再喝一杯怎么样?”
说着,他还用手轻轻拍了拍身旁的空位,示意戚行长入座。
紧接着,戚年毫不犹豫地伸出脚,用力地踢了张迁的屁股,并低声呵斥道:“喝喝喝,怎么不喝死你得了”咬牙切齿的,要是戚年能看到那个线,现在也不会和张迁说这么多了,他心里还有一丝丝期望,希望是那两位同志搞错了,接着又说“你这个臭小子,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里喝酒!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没活儿干啦?
那边有几位同志特意来找你的,你赶紧过去跟人家好好聊聊!”
张迁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脚没有跑,直接接了,嘴里嘟囔着抱怨了几句,“我这不是活干好了吗?放松放松心情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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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还是乖乖地一步一挪的,朝着易珊和徐言念的方向走去。
安排好张迁之后,戚年再次转过头来,面带微笑地对易珊和徐言念说道:“那行,两位同志,你们慢慢聊,我就先出去忙点别的事情啦。”说完,他便匆匆转身离开了房间。
戚年:还是没有把抢劫罪安装在张迁头上,因为张迁在外人眼里,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好人,谁会把一个老好人当成抢劫犯。
易珊和徐言念紧紧地盯着张迁,仔细的问张迁那天所有的事情。
然而,不管她们怎么问,这个张迁表面上看起来并没有任何明显的反常迹象。
都是一问三不知。
易珊皱起眉头,转头对着身旁的徐言念低声说道:“把这个人先带走!”
徐言念点点头,对张迁说“跟我们走一趟吧!”
张迁起初不愿意,“我什么都没有做,你们不能冤枉好人。”
“嗯!好人我们不会冤枉,走吧!希望你是一个好人。”
徐言念手里把玩着枪,一个个漂亮的枪花。
让张迁看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他想跑,但是跑了就做死了他是偷钱的,不行,不能露底。
话音刚落,易珊和徐言念也行动起来,速度快速的,朝着目标人物——张迁走去。
张迁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便已被易珊和徐言念牢牢控制住。
他的嘴巴被一块厚厚的布条死死捂住,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
此刻的他,仿佛一只待宰的羔羊,毫无反抗之力,任由两个人将自己带离原地。
易珊和徐言念选择从侧门通道离开。
一路上,张迁的脑海中一片混乱,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疑惑。
他甚至来不及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整个人就如同失去意识般,被易珊和徐言念半拖半拽地带出了银行。
此时此刻,张迁的心情跌落到了谷底。
他完全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么,会不会被枪毙。
更令他感到绝望的是,他心里清楚,如果真的东窗事发,那么之前所犯下的那些罪行恐怕都会被揭露无遗。
最后的结果就是——死。
想到这里,张迁的内心开始激烈地挣扎起来。
他不断地问自己:到底要不要坦白交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