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人说,郑大人曾经给了你一千多两,让你给族里置办祭田,既然没有买田,那钱呢,去了哪里?”郑大河在族里作威作福很多年,早就有人不服他了。
“钱,不是用来给你们建房子了吗,你们别得了好处还不记好。”
“得了好处还不记好的人难道不是你吗。”有人在人群中喊了一句,郑大河愤怒的抬眼望去,没有找到人。
“就是就是,明明你家从长庚那里得到的好处是最多的,人家现在落难了,你还排挤人家,连我们都不准跟他们家接触。”
“我那是保护你们,怕你们被他们一家连累了,一群喂不熟的白眼狼。”郑大河说的义正言辞。
“可是,连县令大人都没有斥责她啊,还给她家送了粮种,难道泗水县还有比县令大人还大的官吗?”这句话无疑扯下了郑大河的遮羞布,他一张老脸涨的通红,颤抖着手指指着那人你了半天,却一个字也没骂的出来。
“这个事我们先不说,毕竟都是族人,以后好好相处就是了,今天的重点是,当年长庚哥到底给了你多少银子买祭田,你又买了多少?还有,这些年,长庚哥给了族里多少银钱,都用在了什么地方?我们今天要问个明白。我们不想做那拿了好处还不认的白眼狼。”说话的是五叔爷家的儿子,叫郑长念,年轻的时候念了些书,这几年也在县里面做账房先生,所以张口就点出了要害。
“对对对,就是这个意思,拿了多少,又用了多少,要有个说法。”
“你,你们,反了不成,我这个族长为族里辛苦了这么多年,你们竟然怀疑我,郑长庚他一个尚书大人,一年能有多少俸禄,京城那个地方就是个消金窟,能有多少钱给族里。你们也不想想,这几年盖房子、建族学,那样不要钱的。”郑大河试图打亲情牌,混淆过关。
当然,族人虽然愚钝,但也有聪慧的人在,“族长大伯,我们没有质疑你的意思,我们只是想知道个银钱支用的大概,就算要恨长庚哥一家,那也要恨的明白,若他真的没给多少钱,却要求大伯您干了那么多事,我们这就去找他说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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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大河坚决不透露这些年郑长庚给了多少银钱,只说用了哪些。族人们看着油盐不进的老头子,恨得牙根都痒了,却没有半点法子。
“狗娃能行吗?”
“祖母放心。”郑采薇端起桌上的茶盏,喂郑老夫人喝了一口。在族人口中出了门的一家人,正坐在堂屋里,时不时听一下阿濯汇报最新紧张情况。
“采薇姐姐家有好多钱,采薇姐姐说了,要用那些钱,给我买新衣服。”是小孩子糯糯的声音,如果大家仔细看,就会发现那是狗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