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在墙上,半边身体似乎不受控制,右臂麻醉剂的浓度最高,让我根本感觉不到它的存在。
好在还有一丝残存的意识,我俯下身,用牙齿咬破手腕,混合着高浓度麻醉剂的血液滴滴答答离开了我的身体。
放了十来分钟的血,头晕感加重,但是右臂的感觉回来了,头脑也清晰了不少,可失血过多让我陷入昏厥的边缘。
我撕开衣服,将右手伤口包扎好,慢慢试着站了起来!
等待体力恢复了一些,我又重新坐下,盘腿进入内观,修复身体受到的损伤。
麻醉剂的作用消散,要靠身体代谢完成,这个过程很缓慢,但我可以通过行炁周天加速代谢。
只要我还在监狱一分钟,我的家人就是安全的,我要拖延到明天行刑前再逃出去。
凌晨3点,我强撑着站了起来。
是时候走了!
我运炁于双臂,强行掰弯了房门的钢条。
催动神行微步,以极快的速度冲过门前走廊。
那看守的执勤警卫在打瞌睡,我的路过,只是带起一阵微风,他缩了缩脖子继续睡。
我催动驭山诀,感知了一下杀猪刀的方位,朝着那方向潜行,很快便摸进储藏室,找到了我的背包,和我的杀猪刀,脱下囚服,迅速换上自己的便装。
刚才的运炁,使我头晕,险些摔倒。
稳了稳心神,我几个起落,便跳出了看守所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