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在床上行炁练功已经天亮。
兜里的电话忽然响起,我一看,是个陌生号码。
“喂,项南吗?猜猜我是谁?”
能叫我项南的,必然是汉东故人,我自高中时期辍学上山修行后,就改名项北了。这声音有些耳熟,年轻男人,会是谁呢?
“别猜了,你自报家门吧!”
“没劲!怎么几年不见,还是不会开玩笑?我,张扬!“
我从床上坐了起来,有些惊讶:“张扬?你怎么有我号码?”
“你这一走好多年,也不联系联系我,我去你家,你妈给我的号码呗。”
“那你这突然打电话找我,有啥事啊?”
“我在汉东开了个餐馆,想着接老同学们聚聚。”
我悬着的心放下来了,一般来说,多年不联系的朋友,忽然联系,定然是出了什么大事,听到他并无什么变故,我语气也轻松发了不少:“张扬,好意我心领了,但我现在工作特殊,其他同学,我还是不见了。如果你单约我,那我肯定来。”
“行行行,那我就单约你,这个月5号,你看行吗?地址我发你手机上。”
“行,5号见。”
挂了电话,我盘算着,确实该回一趟汉东。
上次局里匆匆安置了刘黑子的家人,也不知道到底安不安全,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还是应该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