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是谁,在此地祸害百姓,我民宗局定要抓你归案!”
“呵呵呵,小兄弟,口气不小啊,来吧,让我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我御炁扔出了杀猪刀,蹬地而起,张爱猴也动了,如那猿猴般灵巧的在洞壁上借力攻向她侧面。
那妇人只是微微侧身,以最小的运动范围躲过了两人一刀的攻击。
我知道遇到高手了,催动那炁海,发动风之力,周身卷起强风,看能否破了她的重心。
没有用!那妇人稳稳站在原地,我跟张爱猴攻了十几招,人家都没挪动脚步。
我暗暗在两掌间集聚雷电,趁张爱猴牵制之机,同时发出紫黄两道闪电,那雷噼啪一声击中她手臂,没伤到她,却把她那身华服烧了个洞。
不是我雷法不行,是这洞中隔绝外界,无法汲取天地之威,我那雷只有一团小火花,完全没有在雷公坪上那劈天裂地之势,倒像是个江湖魔术小把戏。
这小把戏把那妇人激怒了,她一脸怒容的干脆撕烂了那套裙,漏出里面肤色的的束身衣,那贴身的内衣远远望去就像什么也没穿一样,看得人鼻血直冲脑门。
“小王八羔子,俺今天刚做新衣服!名贵料子!被你弄坏了,你给我死!!”她歇斯底里的喊罢,向我冲了过来。
原来刚才她打得束手束脚甚至站着不动,是怕把衣服弄坏了。
这下她认真了!
我赶紧催动那保命绝技,神行微步。
这是我私下练习最用功的一门功法,因为我知道,这是保命用的,命在一切就在。
但这步伐也是极耗炁的,我也只有关键时刻才用。
那妇人太快了,我不敢停,绕着石室疯狂转圈跑。
那妇人见一时追不上我,转头奔张爱猴去了。
张爱猴一句“我的妈呀”,往后翻了几个跟头,但那妇人已经凌空而起追上了她,无数道掌风残影拍向张爱猴,我管不了那么多,聚集所有炁灌注双腿,蹬墙反弹,如同炮弹撞向那妇人,但结果也只是帮张爱猴挡下一掌。
我被那掌打中,一股磅礴之气透体而过,一阵天旋地转,我栽倒在地。
倒地的我,看见张爱猴也被打中,躺在地上,眼睛睁着,面如白霜,似乎没了气息。
“张...爱.....猴.....”我竭力的喊叫都几乎无声。
就在以为我跟张爱猴要死在此地时,一声猴叫传来,我隐约看见大师兄窜起来,袭向那妇人面门,那妇人发出一声凄厉哀嚎,似乎是脸被抓伤。
接着老陈和铁头赶来,老陈遥遥扔出一张符箓,炸出一道闪电,那妇人转身便跳入那谭中不见了。
再次醒来,我已经在行驶的车中。
我坐起,发现身体并无大碍。可能是那乌鱼软甲替我挡下大部分冲击。
老陈和铁头惊讶于我这么快就没事了。
“张爱猴呢?”我焦急问道。
老陈和铁头一脸凝重的望向车最后一排。
这是一辆七座车,张爱猴那瘦小的身躯,就躺在最后一排的座椅上,身上盖着白布,那躯体随着车辆颠簸而摇晃着,大师兄蹲在她身边低低的呜咽着。
一股巨大的悲痛涌上心头,我哀嚎道:“爱猴啊....你怎么就是不听我的啊......你怎么就走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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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哎,先别嚎了,没死呢.....”老陈拉了拉我的胳膊。
“啊?没死,没死你盖什么白布啊?!你有病啊?!!”我一秒恢复了正常表情。
铁头赶紧解释:“怕她着凉嘛!”
老陈说道:“虽然没死,也只剩半条命了,张爱猴现在进入一种假死的状态,无法醒来,也暂时没有生命危险,刚才我跟峨眉山她师父青云道长通了电话了,她师父说这是她修的一种龟息功法,会在受到重创的时候进入自我保护的状态,以全身所有的炁护住心脉,以达到迷惑敌人,保全性命的目的,看上去就像死了。”
“这不就相当于进入待机模式了吗?那她修这门功法,难道不会自己醒来吗?”我问道。
“怪就怪在这里,她师父说这门功法是可以自己醒来的,可张爱猴这样子已经过2个小时了,不知道是不是伤的太重,她自己无法醒来,我们现在去峨眉山,现在只有她师父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