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只是,你娘身体受寒毒浸蚀,已然爱受损,需要用药汤全身浸泡至少三次,每次不少于一个时辰。”满仓侃侃而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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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泽一听,这好像也没有什么危险啊,不过是需要泡泡而已。等等,黑泽瞬间脸色就不自然起来。
“满仓老板,你说要泡澡,有没有其他办法?”黑泽有些胆怯地说。
满仓也知道黑泽的难处,虽然是娘亲和儿子的关系,但却实在有些难为情。
满仓想了想,说道:“这样吧,等会让图乃给做一个蒸台,让你娘躺在上边,用蒸汽熏。第二次她就能自己动手了。”
“好吧,那用蒸汽熏,需不需要脱衣服?”黑泽问道。
“可以穿一件内衣。不过,蒸汽的温度要求高,还是有些难受,要给你娘说清楚。”满仓答道。
“行,我给我娘说。”黑泽说道。
其实,哪还需要再说一次,黑泽娘本就醒着,他们的谈话她是听得一清二楚。先是听听着要脱衣服,确实有点难为情,但一听可以穿着一件内衣,那自然是好多了。以后可以自己动手的话,那就没问题了。
正说着话,图乃已将药煎好,并送过来。
黑泽接过药碗,给老娘慢慢的喂着药。满仓便把图乃拉到灶前,将意图给图乃详细说了一番。
这可有点为难图乃,这里什么都没有,连铜钉都没有一颗,怎么做?不过,这些都难不倒大匠师。
图乃几个屋子挨个的搜寻,找到一张烂床,和一张烂桌子。本就垮掉了,图乃再强力拆除,没两下,便拆下来七八根床枋,和四个桌腿,再加几块桌板。
图乃把七八根床枋和四根床腿架在灶头之上,间距约三寸余,保证能顺畅的溢散蒸汽。现在大娘连坐都不能坐,只能躺。于是,图乃再把这些木枋支得高一些,与灶台距离约一尺。这样,发散的蒸汽就能传遍全身。
满仓这时已把各种草药放入锅中,早前,黑泽把家中能卖的全都典卖出去了。只余了一口锅,一只碗。现在这口锅却是派上了用场。待满仓将药水煮开后,图乃与黑泽将大娘抬到灶台边上,由黑泽给大娘脱掉外面的棉衣裤,大娘的内衣裤十分的破烂,好在还能庶体。然后,再与图乃两人将大娘抬上灶台上临时搭建的蒸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