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仓答应一声,那巨大的树枝便对着雀尾鳄的心脏部位招呼。而清秀则一如既往地利用竹尖攻击鳄鱼柔软的小腹。
二人铆足力气一下一下的招呼,不一会,清秀这头,早已经是肚破肠流,满仓这块也是打得大鳄鱼狂喷鲜血。而图乃在下边,则更是凄惨,脸已胀得通红,满仓每打一下,图乃便大叫一下,而这时已快叫不出来了。
清秀赶忙招呼满仓住手,图乃终于掀开雀尾鳄,侧着身子使劲的咳嗽。清秀连忙对其进行救治,又是按人中,又是捶背。
而满仓突然看见雀尾鳄吐了一阵血后,悄悄爬起准备开溜。若说这岩山人是强壮,而这些动物更是皮厚耐操,刚才那一通暴揍,鲜血吐了半升,就连肠子都流出来了,居然还不死,还要想来一段短距冲刺。这还了得,满仓提起那要巨大树枝,迈开大步,劈头就是一树叉,只听“咕噜”一声,这只雀尾鳄终于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满仓怕这东西又是装死,便辟里扑噜对着鳄鱼的大脑袋再狠狠地砸,终于“嘭”的一声,树叉经受不住,断成了两截。再一看,这大鳄鱼连头皮都没破,不过剧烈脑震荡导致脑浆成了浆糊是肯定的了。
这时,图乃也缓过气了,爬起来骂骂咧咧,一眼瞧见地上鳄鱼,“娘的,你也有今天,看老子怎么弄死你。”说完,对着雀尾鳄就是一脚。
“啊”只听一声惨叫,图乃双手抱着脚满地乱跳。这图乃也是记吃不记打,昨天才踢了一脚死鸟,弄得脚趾头伤上加伤,今天又来这一下,还真是活该。
他这一嗓子,倒是把清秀满仓吓了一跳,以为鳄鱼又活了。原来是图乃只图泄愤,没注意到用的是受伤的那只脚。本已不觉得疼痛的脚,这时却渗出了血珠来。
“姐,又出血了。”图乃带着哭音。
“满仓,快去再给他找点药草来,重新给他包一下。”清秀见图乃出血了,很是着急。一边吩咐满仓,一边蹲下解开图乃脚上的布带,先前的药草已变得黑乎乎的一团,里边不断有鲜血浸出。清除掉那些药泥,伤口皮肉外翻,那是触目惊心。
“到河边去清洗一下。”
“姐,我不敢,我,我再也不到河边去了。要是再跑一个鳄鱼来,怎么办啊?”图乃想起河里的鳄鱼,说什么也不去。
“胆小鬼”清秀无奈只好拿着布条到河边,先将布条洗不干净,再用布条浸些水,拿来给图乃仔细的清洗。尽管清秀已是极尽轻柔,图乃还是痛得歪牙裂嘴,唏嘘不停,满嘴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