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阳想了想，摇头，“不算。”

“多情道？”

“……也不算。”

“那是红尘道？”九长老看了江阳一眼，嘶声说道：“小子，红尘道可不好走啊，看遍生老病死，体验众生疾苦，这其中的道阻且长，不是一两句苦难就能讲述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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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阳想了片刻，摇头说道：“也不是红尘道，我也说不上来到底是什么道。”

“难道不是这几种常见的道，你有什么感觉？”九长老一边喝酒一边问。

江阳沉吟片刻，总结道：“就是一种气势，一种一往无前的气势。”

“莽道啊？”九长老诧异的看着江阳，还解释了一句，“莽夫的莽。”

“差……不多。”江阳迟疑的盯着九长老，“就是那种，不爽就干的气势。”

“果然是莽道吗？”

“什么是莽道？”

“字面上的意思，没脑子的莽夫，粗鄙的冲动。”九长老摆了摆手，“莽道倒也适合你这混小子。”

江阳又摇了摇头，说道：“莽是一种气势，不是一种脑子，那我应该不是莽道。”

“那你是什么道？”九长老美滋滋的喝了一口，含在嘴中，感受那干裂而又醇香的味蕾炸开之美妙。

“我打算称作‘江阳大道’！”江阳一本正经的说道。

噗——！

九长老一口美酒全喷了出来。

“哦，你自己的道，混小子，老夫还以为你要去做为非作歹的事情。”九长老瞪了江阳一眼，“现在还不急，你自己好好领悟，对了，你还领悟了意气，哪种意气？书生意气？杀戮意气？”

看着九长老一脸感兴趣的样子，江阳咧嘴一笑，说道：“都不太合适，我觉得应该叫‘霸王色’！”

“什么……色？”九长老瞠目结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