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谨,之前看你带谷雨回老家玩,你小时候就是在那边长大吗?过年的时候,有没有用炮仗玩炸屎的游戏?”

苏谨谨念完这个问题之后,大家就忘记了之前聊的,开始探讨这个问题。

#咦,这个问题有味道。#

#不应该问的是玩没玩过芭比娃娃吗?为什么要问炸没炸过屎呀?#

#该说不说,我真的炸过。把小鞭炮插在牛粪,点燃之后赶紧跑。#

#是炸牛粪吗?#

#我只用划炮炸过水沟,让水沟里的水飘起来。#

#我用小鞭炮炸铁盆子,让它们飞上天。#

#大家都在说什么呀?你们小时候玩那么大的吗?不是就看烟花还有玩仙女棒这些吗?#

关于这个问题,苏谨谨也很有话说,她回忆了一下自己小时候过年玩过的炮仗,就开口道:“炸屎没玩过,但小时候过年,也玩了很多类型的鞭炮。”

“玩的最多的是划炮和摔炮。划炮划出烟火之后,赶紧丢到远远的地方,等着它炸开,摔炮就抓一把在手上,一点一点的往地上摔,听个响声。”

“我记得,有一年过年,有一个小伙伴,用划炮把我的新衣服给炸了两个大洞,然后,那个小伙伴的爸爸……”说到这,苏谨谨顿了一下。

因为她发现,她自然而然的说的这个事,好像不是她的记忆,因为她回忆衣服被炸两个大洞的时候,滕伊一站在她身边,现实里哪有滕伊一。

苏谨谨陷入深思,又开始试着复盘自己的记忆,然后头又开始疼起来。

她一细想她小时候的事,还有原着留给她的记忆,她的大脑就会抽疼,就像是电脑的CPU烧了一样,她现在疼的都有点晕眩。

“妈妈。”

“妈妈。”

“妈妈?”

耳边传来几道奶声奶气的声音,放在大腿上的手臂,被一道不痛不痒的力气推着。

苏谨谨这才回过神来,她侧头看了看一脸疑惑的程谷雨,又转头看向正在直播着的手机。

#后面呢?那个小伙伴的爸爸后面怎么了?#

#怎么突然停在这里?#

#谨谨,你是想不起来后面的事了吗?

……

看到直播间的观众都在问她刚刚说的事的后续。

苏谨谨深吸一口气,之后一只手揽住程谷雨的小肩膀,让程谷雨安心,才慢慢对着直播间的观众说大脑自然而然想起的这件事后面所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