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精神一振,冲着屋里喊道:“当家的,来生意了,准备着。”里面应了一声,便没听到响动了。
赵鹤年抬头看了看悬挂的幌子,皱了皱眉。忽然一声尖利的声音喊道:“贵客临门,进来歇歇脚步,喝杯茶水吧”。
赵鹤年转头看了眼门前妇人,说道:“也好”,说着迈步进店,一进门口,一股浓厚的腥膻之气扑面而来,甜腻的直往鼻孔中钻。
赵鹤年被这股膻气顶得喉咙发痒,连忙封闭嗅觉,这才轻口吐气。他见到桌上油腻发亮,不由停住脚步。
妇人惯会看人脸色,连忙取过一块抹布,使劲擦拭了几下。
赵鹤年看她无用的动作,还是迈步坐下,只是后背立得挺直,不曾挨着桌面。
妇人看他神色,不由暗笑:还是个不经世事的雏儿。连忙上前问道:“客官要些什么吃食?”一边问一边往赵鹤年身上瞟。 从海贼开始横推万界
见他一身锦衣,却无风尘着身,身后只背了一只囊袋,其余身无长物。不由心中疑惑:这人身上这般干净,莫非刚从附近路过,又如何只是孤身一人?心中越发疑惑起来。
原来赵鹤年听从盛海老道建议,卸下道家装扮,只是换做常服。北冥洲分属邪宗之地,虽然也有道装打扮,但是与东极有所不同。为免其中差别,引起他人注意,于是干脆换了打扮。
此时见到妇人打量,只是淡淡回应道:“来一壶清茶,三个馒头”。
妇人见他只是要了些素食,于是说道:“客官,店中早上宰了一只羊,做了几笼包子,客官可要来上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