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当前危局的唯一办法,就是重新制作出青霉素!
“韩小哥,该割的都割完了!”
“我那兄弟又多了个十几个没卵子的!”
英布满腹幽怨地走进简陋的木板房中,拎起陶壶就咕咚咕咚喝干了茶水。
“你倒是说句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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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做不出你的神药来,某家干脆也去了势,与兄弟们一起进宫当太监去!”
英布大声喝道。
韩信头也不回,平静地说:“你想太多了。”
“我上回见你时,你的胳膊上已经出现了枣核大的溃烂。”
“最多一个月,毒性深入骨髓,无药可医。”
“咱们无论走水路还是陆路,一个月内绝无可能抵达咸阳。”
“所以你当不成太监。”
英布怒不可遏,扬手把陶壶摔得粉碎。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某家干脆死了算逑!”
“姥姥的!老天爷着实欺人太甚!”
“去的时候一帆风顺,回来的时候就出了这等惨祸。”
韩信一边进行配置一边漫不经心地说:“是你兄弟惹出的祸端,你冲我吼什么?”
英布猛点头:“对!”
“特娘的早知道某家非得把那惹祸精给千刀万剐了不可!”
“为了两片烂肉,害了全船的兄弟!”
韩信把调制好的样品放在一边,擦了擦手。
“别在我这里骂娘了。”
“命人准备石灰水,把全船清洗一遍,务必不能遗漏任何角落。”
“咱们能获得登岸休整的机会着实不易,快去安排吧。”
英布张嘴又骂:“虎落平阳被犬欺,连朝鲜人都敢冲咱们叫唤两声。”
“让他们腾出码头来,是为了他们好。”
“狗娘养的不领情,还想拿了咱们的人。”
“你就不该管,让他们尽管把人拿去。”
“我看城中疫病泛滥的时候,他们找谁哭去。”
韩信叹息一声:“最多三天,我做不出合格的青霉素,咱们就继续启程。”
“最后能活多少人,全凭天意。”
英布的身体怔了一下,色厉内荏地说:“反正死的不是某家!”
“算命的说过,某家这辈子能封侯呢!”
“船都到了朝鲜,我跳进海里游也游回大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