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这是积德!攒运!蕴福!
拿出点陈粮,让那些饥民不至于饿死,对于累世积粮的杨柳两家,九牛一毛而已!”
威胁!明目张胆的威胁!
饥民暴乱抢劫?
那些泥腿子敢?!
“我等几十代的努力,几百年的奋斗,凭什么要去输血给那些惰民?”
杨太公情绪激动,想让我散财?没门!
丁轩皱眉,老头挺倔!
“水灾一条线,旱灾一大片!今年的天灾,不能再延为人祸!老幼体弱者,每日都有饥渴而死的,不能再这样下去了!难道要把他们全逼到山上做强盗?”
忽听“嘭”的一声巨响!
却是旁边的伍大,一拳砸的面前案几上,案上的碗碟震的乒乓乱响。
“好酒!小二,把那几个空桌的酒给我拿来喝。还有,那些吃食也送到我表弟桌上,吃不完拿回去让众人尝尝大厨的手艺,总好过摆设浪费。
皇帝不差饿兵,也不知道卫所几个兵丁,能不能弹压得住饥民。
表弟丁轩,已通读了我带过来的所有官府行文,这些杂事你们读书人在行,商量着办就好,我这粗人更爱喝酒。”
杨掌柜归拢了几壶酒拿到伍大桌上,看到桌面都被拍裂了,不由眉头一皱。
这是武力炫耀啊!
伍大喝着闷酒,丁轩又压抑着饥饿慢吞吞吃着包子。
每张案几上面,只是一小壶酒,一小碟咸菜,一盘三个包子而已。
这接风洗尘宴,忒寒碜了点。
也怪不得伍大拍桌子撒气。
杨掌柜低语了拍裂的桌案,两个主事的老头也只有暂时低头。
粥棚?好!但杨柳两家,每天只能各出一百斤米。
丁轩暗骂小气,只能要求两家先出一个月的量,六千斤的米。
接下来是田赋!
大月国的田赋,分国州府县镇五级,五五税制。
而每亩地按两百斤收获为基准,要上交一百斤粮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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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大灾,只是免了大月国的征收,其余各级,则只是缓征,鼓励应免可免,可惜能够免除的地方,极少。
毕竟是可免,而不是必免。
没有门路关系,免除田赋,想都不用想!
“丁公子,这田税征的太多了吧?州府县不说,镇级要一成有点过了吧?
现在就卫所数人而已,也要收这么多钱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