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邪术表面上摆着的都是帮助“有缘人”无痛获得利益的方法,但为什么,最终这些“有缘人”却都还是一个个地相继死去。

祁故没给出什么评价,又问了林有信的邪术内容,最后看向任岸,问他经历。

任岸说:“我的没有他们的那么直观,当时为了制造剧本上的反转,我的角色设定是,一个没有真本事,靠售卖虚假邪术骗钱花的小混混,等到骗到了前面三个角色的钱财过后,我就买了烧鸡进入一个破庙, 而后朝着里面的落魄神像许了个愿,说希望谎言不要被拆穿,以后还能有烧鸡吃……然后镜头一转,是我不知过了多久后, 暴毙在庙里,嘴里还叼着块烧鸡。”

任岸是最后一个回答问题的,因此早早打好了腹稿,这会儿很是顺畅地说完了故事的来龙去脉。

这么听下来,这个故事里最可疑的反倒变成了任岸的故事里的神像,毕竟任岸的角色是个骗子,他教给其他人的邪术都只是故弄玄虚,他根本不懂玄学,但因为在破庙里对着神像的一句许愿,前面的三个邪术竟然都成真了。

而在现实里,最可疑的就是《邪》剧组的道具师,棺材板,佛牌,以及神像破庙,都是他提前准备的道具,居然每一样都有问题,这要是说他清清白白的,谁能相信?

祁故问许乐延:“剧组的道具师是谁?”

“道具师啊,不是那个……那个……”许乐延的话顿住了,一时间那个不出所以然来。

刘悦无语道:“导演这记性真得吃点脑白金了,还好你现在死了,不然以后你拍电影我都怕你记不清楚前后剧情啊。咱们的道具不就是……是谁来着?”

薛玉和任岸的脸色也是瞬间惨白。

在他们的印象里,道具师明明是个和他们玩得很熟的人,但他们竟然怎么也想不起道具师的名字了。

薛玉说:“没记错的话,他应该是个寸头,人有点圆润?”

许乐延:“瞎说,他明明挺瘦的,跟麻杆似的。”

刘悦:“我怎么记得道具师是个女孩来着,人还挺腼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