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切，都是假的，对么。”

“没有什么扭转，没有什么纠正。”

“你想要什么？”

厌离听到张文的问题，没有表情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很浅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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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终究是不可改变的，已经发生过的，也无法扭正。但是，”厌离踮起脚尖，温润的嘴唇贴上了张文的唇。

“虽然历史不可改，但未来走向，还是有变化的。”

“这是悖论。我先走到了终点，早已看到了回头路上发生的一切。对于我来说，那些就是历史。但你说历史并不可改，那么我看到的你，是生是死？”

厌离只是扬起脑袋，又多了一分笑容。

“已经发生过了的，是死。而此刻未发生的，是生。”

张文没听懂，也听不懂。但不论如何，他都得想办法让大家都活着。厌离并没有给张文出主意，因为对于她来说，这一切都没有意义。

“所谓的意义，就是有人赋予某样的含义。太阳带来的温度，大风带来了寒意，这都是它们的意义。而我们的意义，也在此间。”

厌离躺在床上，拍了拍旁边的位置，“躺下，我们来做正事。”

“什么意思？”

“亚当和夏娃呀。”

是啊，世间是没有意义的。但人有了思维，有了思考能力，有了生老病死，有了喜怒哀乐，一切就变得有了意义。本来一切存在都是定数，该存在就存在。而不该存在的，任由它消逝，也不会有人为其感伤。

当人们拥有了记忆，那包含其中的喜悦，幸福，悲痛，恐惧，变换成了一个个实实在在的意义。

就像此时，张文和厌离都记住了这一刻。他们的欢愉，最原始的感受，最贴合的感受，最真实的感受。彼此交融耳语，任由时间流逝，物理变化。

直到...

“还真被主人找到方法啦！！！”

此刻的下位宇宙，不，宇宙。此刻的宇宙较之前没有太大的变化，而有变化的那部分则是...

“说不说啊！啊！玛德，狗东西！”

张文没事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