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越来越激动,以至于出现了老旧电器才会出现的滋滋声。
太恐怖了,这里太恐怖了。
它才来了几小时,就已经体验到了崩溃与绝望。
载酒寻歌听不懂那些机械族在说什么,它听得懂。
它们都疯了,在不知疲倦地倾诉它们这些年的思考,然而都是无序的胡言乱语,一句话里掺杂着十几种万族语。
它一开始不搭理载酒寻歌,是因为担心她来找自己,是为了偷自己的芯片。
它静静地听着载酒寻歌一次又一次地呼唤自己的编号。
好陌生又好奇妙的感觉,它不舍得出声打断,载酒寻歌叫上几百次它都听不腻。
它在世界战场工作了几百年,可它听到自己编号的次数屈指可数。
不,不是屈指可数,它从未听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