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谦礼道:“邵州有个鸳鸯楼,便是当年事发之地,这楼纵使如今不在了,也有的是人知道。你若是有空去到邵州,不妨再寻访一二。只是事情过去已有十载,端的是太久,若有消息,那自然最好。若是没有,此事你就烂在肚里,当我没有说过。”
长出口气,又道:“你若真查到些什么蛛丝马迹,不妨让你师傅师娘细细想想那日之事,想想人物细节。”
萧平安听他话中似有深意,点点头,心道,这邵州我必要去一趟。
韩谦礼道:“你是他二人徒弟,此事托付于你,也算了了我一桩心事。”
萧平安道:“那我明日就要回去了。”
韩谦礼点头道:“你若要回衡山,不如先去成都。我认识个富商,经常往来内地,有大船可以载你顺江而下,又快又是省力。”
掏出一封书信,道:“此人叫严德福,住在成都府城西,甚是好找,昔日我对此人有恩,你拿这书信去,他必会替你安排。”
萧平安正愁一个人道路不熟,有此安排自然最好。
次日清晨,韩谦礼送萧平安出城,两人各乘一马,到了北面之前,远远见一个女子站在城门之下,身旁跟着几个仆从。
萧平安喜道:“是璩姑娘。”下马上前,道:“璩姑娘,你没事了?”
韩谦礼也已认出,那女子正是璩毓秀,此女对玄天宗甚是怨恨,自己过去,徒然尴尬,按住缰绳,留在原地。
璩毓秀粉面含笑,道:“萧大哥,你来了嘉定府,为何不来找我?”
萧平安摸摸脑袋,道:“我听说你没事了,没事就好。”
璩毓秀道:“萧大哥你施恩不图报,小女却不可缺了礼数。”
一挥手,身后家丁捧上一个大大包裹,双手抱住,显是十分沉重,璩毓秀道:“这里是一千两黄金,还请萧大哥收下。”
萧平安吓了一跳,忙摆手道:“我不要,我不要,太多了,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