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长老将两剑也插到先前那剑之旁,抱拳道,若是比武,老朽已经输了。那年轻人道,无妨,还有四把剑,一发使来看看。宋长老也不客气,伸手抽出一把阔剑,剑脊足有七寸来宽,那剑却是无锋,倒更是一把铁尺。先前宋长老的剑法变化多端,阴柔辛辣,此刻手持重剑,剑法大开大阖,更是灌注内力,大剑挥舞,隐有风雷之声。
“那年轻人倒也不敢大意,连退了几步。宋长老大剑挥舞,如同一扇大门,那人始终找不到空隙,只能左右躲闪。宋长老大剑劈、砍、斩、削、刺、挑、拍、压,那人却也轻松避过。两人来来回回打了半柱香功夫。宋长老突然停手笑道,公子跑来跑去,若是想耗我力气,那便是想多了,这剑我就算挥舞一天也不嫌累。那人哼了一声,道我不过看看你的路数,再来过,若是我再退一步,便算我输了。”
诸葛飞卿道:“此人果然狂妄,宋长老一激,便是上当。”
吕鑫道:“不错,那大剑相必甚耗力气,那宋长老吹牛皮能舞一天。”
李承翰道:“我若是宋长老,只怕也唯有出言相激。想那大剑远不如小剑灵动,小剑尚且奈何不了人家,这大剑只怕只能给人吹吹风。”
柳传云道:“此人既然敢夸海口,必然是有真本事,他的飞卢剑还未曾出鞘呢。”
吕鑫一拍脑袋,道:“不错,听师傅说这飞卢剑削铁如泥,那个什么大剑估计也不是对手。”
燕长安道:“却也未必需要动宝剑。”
柳传云哼了一声道:“那依你之见,该如何破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