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晚上进去窥探,但是,他现在是万万等不到晚上。
羽竹虽是下人,但他比宇文智要理智很多,便跟宇文智说道:“少爷,现在衙门已经在我们府的大门上贴了封条,就是晚上进去了第二天也会引起别人的怀疑,不如钻我们府内外侧的那个狗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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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羽竹的话,宇文智也知道自己不会轻功,也只能钻狗洞了。
便告诉羽竹,让他在这附近找个地方坐下,看着宇文府点,看看有没有可疑之人,他独自从狗洞进入。羽竹便按宇文智的吩咐做。
当宇文智从府一侧的狗洞钻进府内的时候,这时候府内的血迹已经干透,但是血红色的沙子还是那样呈现红色,宇文智看着地上的沙子,知道这里必定杀过人,但他没考虑太多,他只想知道父母现在如何了。
他便朝宇文靖成的房间跑去,当推开房间门的时候,里面桌椅依然很整齐,就好像什么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
他看到这里,忍不住含泪喊道:爹,娘,你们在哪,我回来了…
但此时,宇文智没有听到任何回复。他仔细着勘探着房内的一切,希望从房间里能找到些什么。
正当宇文智没有头绪的时候,突然想到了在房间一侧的墙角地板处有一个暗格。
他急步走到暗格那里打开以后,里面还是有那个房宝剑的盒子,只见这个盒子并没有什么异样,说明这个暗格并未被人发现,当他打开盒子的时候,只见里面除了放着的那把宝剑之外还多了一封信,只见信封上写着“智儿亲启”,宇文智一看便知这是父亲留给他的信,他赶紧打开信封,只见信封上写着:
智儿,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说明我们宇文家已经遭逢劫难了,故我把这封信留于你。此剑乃是二十年前西域一人托于我保管,这剑绝不可再在江湖现世,一旦现世,将引来江湖中人警觉,故为父藏于地下二十余年。不得已将此剑再呈现于江湖。我宇文靖成虽不是江湖豪杰,但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此剑关乎我大宋命运,切记,绝不可落入歹人之手,不可落于异族人之手,否则,为父将死不瞑目,如若无力保护此剑,可将剑毁之。我儿一定要照顾好自己,不要为父为母报仇,不要参与任何江湖的是非恩怨,只愿我儿平安度过一生。最后绝笔,宇文靖成。
宇文智看着父亲留给他的书信,眼泪早已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泪水打湿了信件,他嘴里念叨:原来是我害死的所有人,原来我才是罪魁祸首,原来一切都是我的错,为什么死的不是我,而是我的父母,而是宇文府上上下下这么多人,我猪狗不如,我是畜生,为了自己的虚荣心,害死了父母,害死了整个宇文府的人,我是畜生,我不是人……说着,在房间内嚎啕大哭起来,此时的房间内,整个宇文府内,只回荡着宇文智的哭声,仿佛在诉说着他无尽的悔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