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李郎君,冯郎君,我柳云清不叫你们为难,银子我可以退给你们。”
一说要退银子,二人面露喜色,然紧接着又听柳云清道。
“只是我做生意也得讲究信义,你们来退并非是我香纸有何品质问题,冯郎君这样大呼小叫不知道的还当我开的是黑店呢,故我希望二位能帮我做个见证。”
冯郎君忙问:“怎么做见状。”
“自然是、、、、”柳云清笑了笑,忽然就走出大门拍着手朝周围看热闹的人吆喝道。
“请大伙儿为我清溪书坊和冯郎君,李郎君做个见证!”
“前日,我清溪书坊香纸生意伊始,笔墨纸砚不同其他,自然是银货两讫概不退货的!而今二位郎君因别家香纸便宜,不愿吃亏,故各退香纸十九章,合该得银子各三两并八百文。”
“如此是我柳云清仁义,不愿叫二位郎君吃亏,买卖不在仁义在,并非是我家香纸不好,请各位为我书坊做个见证!”
柳云清快人快语,不等冯郎君二人反应过来,她这话就说得差不多了。
可将二位郎君臊得脸跟猴腚似的,冯郎君还要辩驳。
柳云清便扭头问他:“郎君如今不退了吗?”
听得这个,冯郎君也只好住了嘴。
柳云清心中冷哼一声,既要脸又要钱,这世道哪有那么好的事。
况这十多张纸收过来也卖不出了,叫她又损了银子又损了脸面,她怎会吃了这个亏!
莫说在这儿是冯郎君和李郎君,便是张衙内在这儿,这生意她也不做了!
说罢,柳云清直接叫小满取了银子过来,待她挨着个儿一张一张验了暗记,确认是清溪书坊出品,这才将银子当着大伙儿的面给了他们。
如此还不够,柳云清又拿来朱笔,一张一张纸当着人面划过去。
“这笔墨纸砚对读书人来说就如第二条命一般,我清溪书坊经营多年,除了品质精良以外,我们最在乎的就是诸位客官的使用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