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琦儿,你大了,而今我也不瞒着你,你看他们同你长得多像啊,他们就是你的弟弟妹妹,不仅如此,你还不是我的孩子,我从来就不是你阿娘。”
受到重创的琦郎君尖叫起来。
一时间,汝南郡王府门前乱了套了,哭的喊的叫的流血的,吕夫人生生又被这动静气醒了去。
她气得发抖,颤抖的手指着赵承砚的鼻子骂。
“你这个、、、你这个逆子!你是报复我的十二郎对不对!就因为先前琦儿作弄你,你就害他们对不对!”
“我早知道你是个丧门星!我就知道那个大师说得不错,只要有你在我家就不太平!你为什么要回来,你为什么要回来!你就该、、、、、”
吕氏发泄的话还没说完,突然就被汝南郡王掐住了喉咙。
那架势,竟是要吕夫人去死似的!
赵承砚耳中嗡鸣作响,浑身的血都冷了,他骤然发现自己痛苦的童年似乎另有根源。
他吃了这么多苦,受了这么多罪,眼下告诉他这些都是有原因的!
凭什么!
凭什么!
当年到底因为什么,他又该去恨谁!
没人看清赵世谨是怎么出手的,他一把钳住汝南郡王掐住吕夫人的手腕,力气大得叫人忍不住痛呼出来。
“你们到底在隐瞒什么,你叫她说完!”
汝南郡王从来没有正视过自己的这个儿子,且不说他如何长大,当年他刚出生时,就连抱也不曾抱过他。
谁道转眼这么多年,他还活得好好的,如此气势竟叫他产生一种不可冒犯之感。
这种感觉,他连对着自己做官家的兄长都不曾有过。
“我是你阿爹,你如此放纵冒犯,可还知道什么是恭谦孝道,还不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