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不解释还好,一解释更怪。
连赵承砚也忍不住笑出声儿来,促狭地凑到柳云清耳畔答着。
“二郎雅兴,难得来消遣,我能说你什么?只道自己是个没本事的,没那手段和好颜色,留不住你人。”
“便是留不住你的人,也留不住你的心啊。”
赵承砚说话热乎乎的气儿搔着柳云清的耳朵,引得她呼吸一滞,头皮都跟着紧了紧。
而今也顾不得醉了,只觉得热了,柳云清红着脸捂着自己的耳朵说不出话来,末了只讷讷连喊两声阿砚。
赵承砚抿唇憋笑,这才不去惹她,晓得自己是逗弄过了头,惹人傻乎乎的可爱。
“不逗您了,二郎快快跟小的回吧,明儿生意还有得您忙活,可得早些歇息才是。”
说罢,赵承砚朝翠娘点了点头,这便扶着柳云清上了马车。
至于高正仪,另有旁的伺候,只是今儿不好摆脱,只得也将人一道带回府上,明儿再给人送回去。
若只看赵承砚的护着人的小心动作,再听着他称呼齐二郎的口吻,只叫人觉得赵承砚是齐二郎家的管家或长随。
可真见着赵承砚人,谁也不会将他当做一个下人看待,便是再小心体贴、低声下气,那通身的气度也藏不住。
如意同几个姑娘们被这一出弄得满目惊愕,待人前后两辆马车都走远了,这才长舒憋在心中的那口气,缠着翠娘打听齐二郎的底细。
“那齐二郎到底是什么身份?身边的郎君怎么瞧着一个比一个厉害?您不是说他就是个走商的,赚的是辛苦钱,可哪有走商的认识的人物一个比一个厉害的。”
一个姑娘说罢,另一个姑娘又紧接着道。
“我原以为齐二郎都已是极英俊的儿郎了,谁道今天来接的这个更是样貌惊人,叫人不敢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