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做朋友这样要好,若叫她见面不相认,只当没这份情,那可太叫人难过了。
柳云清在人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枕着赵承砚的手臂没一会儿便眯着了。
这几日实在过得累。
好在生意都步入正轨了,应对的法子也有,后日便是端午节,她还惦记着带着家里的小孩儿们看蹴鞠比赛呢,可得腾出空来。
若是赵大官人也同去,那就更好了、、、、、
翌日,柳云清是被人摆弄醒的。
赵大官人连头发都没梳呢,便坐起来抱着她揉捏她的软肚皮和小爪爪,见她睁开眼睛,更是变本加厉,恨不得将这几日没吸到猫的通通吸回来。
柳云清仰躺在床上,勾着头去看埋在她肚皮上的人,心说官人今儿多少有点儿变态了。
埋完了肚皮还不算,又去嗅她的小爪爪,而后照着她毛茸茸的小脑袋猛亲了十几下子,柳云清都发出不耐烦的哼唧声了,这才叫人有所收敛。
赵大官人似乎也有些不好意思了,轻咳了两声,这才捧着她的小脸温声道。
“团儿,你长大了一圈儿呢,项圈都小了,郎君给你换一个可好?”
柳云清歪了歪头,心说好不好的还不是全看您老人家的心思,我吃你家的饭,自然是要随你的心意。
似乎是被团儿歪头的样子可爱到了,赵承砚攥紧了拳头邦邦锤了两下胸口,这才缓和了些,抱着团儿坐在窗边去,小心翼翼拿剪刀剪开了她脖子上的绳结。
既知道团儿就是云清了,那自然不能用猫儿的东西去给她戴。
赵承砚先时特地开了库房,挑了好些好料子叫工匠打磨,恰昨儿送回来,今儿正好给云清戴去。
只见赵承砚打开了几个匣子,将怀里的猫儿抱到桌上去。
“好团儿,你自个儿挑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