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尚未知道你的存在,我们的计划就会顺利继续下去。”牧师说。
“她不会知道的,她之前就不曾发现,现在更不可能。我知道一点,她的魔魔法不是万能的,源泉来自一颗巨型的魔法心脏。”玻璃罐外星人说。
“啊,可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牧师在沙发上捂着眼睛,“谁知道那该死的心脏在哪,再说了我被免职了,又是一件莫名其妙的事”
“要找到心脏并不难,要知道那东西蕴含的魔魔法可是很多诅咒的起源,很容易就能被测量到”
“你找到了?”牧师不再捂眼而是看着外星人。
“不费劲,就在她卧室”
“也许我们应该按兵不动,只要等你研究明白4t时宇飞船,而没必要招惹那老妖婆,要是当初那群时间之海来的海盗没有死在雾中该多好”
“谁能预料到雾气来得那样突然。这确实是稳妥的办法,就怕有人趁虚而入”
外星人把酒递给牧师。
“谢谢,兄弟,”牧师接过酒,“我已经很久没喝了”
“喝吧,暂时卸任就当久违的假期。事情没有停滞不前,4t宇宙飞船的研究已经是最后阶段”
“还记得我们当初的相遇吗?我们都是精神病患者,你差点杀了我,我也差点杀了你”
“你是全人类的好人,而我是执行正义的人,我们理所应当走到一起。现在有我的药物,也不用担心我们的精神病,一切都在欣欣向荣”
牧师举起杯子:“敬未来!”
外星人举起半杯纯净水的杯子:“敬复仇!”
————
“那这是什么意思?”拉杏问。
“探测魔魔法表明这是该隐反应,你今天为什么这么多的时空问题?”花语者女士反问。
“嗯……其他时空不是潜在的逃避出口吗,尤其我妈妈死后,我感觉我就是不能面对现在生活。”拉杏说着喝着。
“我明白,孩子,但你也得明白这些都小事,谁知道这个世界和这些世界的设定有没有意义呢,谁知道这些是不是一个幻想狂的无聊幻想呢?他想象出了我,还有你,以及所有……”花语者女士说。
“你想的好远,是魔魔法开阔了你的思维吗?”
“那的确让我看到很多东西”
“例如什么?”
“没什么!都是些看不到头的东西,还不如赤裸裸的嘲弄”
拉杏大口流星,又拿起一瓶。
“是我的话让你难受了吗?”花语者女士的语速变快了。
“不,我就想喝,不然我才会难受”
“问我些时空的傻问题,我会回答你,这也许会你少喝一些”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因为你失去了你的父母,我在很久之前也失去了我的,事实上我几乎不曾感受到长辈的爱,而你的母亲关怀我”
拉杏举起酒瓶,外星人喝空纸杯里的纯净水,牧师摔下酒杯,屋内暗淡。
哀伤的咏叹调在牧师心头震响,旋律的纯净之感搅乱绝望和痛苦。在外星人实验室的第一杯酒下肚,牧师就知道今夜将会在放纵和自毁中度过。哀乐在葬礼上都不及此刻的死亡与牧师内心间的距离。
又是一杯后,他走到床边,看着窗户的雾气呕吐起来。
他艰难的爬起身,洗了把冷水脸,镜中的自己有很多的鼻子和眼睛。他急忙吃下治疗精神分裂的药物。
可依旧不见好转,母亲沙哑的声音沉缓有力的出现在黑暗中,好像要割开他的脖子。他捂着脑袋,跪到地上,牙齿磕在满是脏水的地板上,口水流出去……打开冰箱,他拿上最后一听啤酒,喝了下去。
“为什么没有了!”牧师放倒冰箱,口袋里掉出外星人给他的准备,“这是做什么!”
母亲的呜咽声追上他,他奔跑起来,在便利店喝饱了酒,那声音轻淡下去。接着一屁股坐到马路牙子上,想着终于可以休息了,发现自己正坐在碧莉歇斯的宫殿下。
他伸出颤抖的手,扒开衣袜,里面是反重力结构。
“一定是母亲为我做的,母亲别教我怎么做事!我是成年人!”
“不,我的药,一定是我吃错了,”牧师猛然惊醒,“我得回去!”
“不~儿子,弄死楼上那**的心脏,这样你才能实现外星人的复仇。为了拯救不可救药的人类,你必须让他们受苦,不要愧对你严厉的家教,也别忘了我们……为全人类的事业做出贡献!”
“我会做的,因为我生来如此!”他猛灌了一口酒。
他扔出口袋中的幻影手雷,大雾中奔出千军万马的幻影,人声鼎沸。守卫对雾气埋头射击;很快花语者女士也下来了,开着保护魔魔法驶入大雾。
牧师启动反重力结构,爬上墙,踢碎玻璃,拿出能量源定位面,找到锁在柜中的木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