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石像箭一样突然冒出,尖锐的虽然是少数,但突然冒出抵在人背上都是难以承受的。
我被击中了肩膀和后腿。老师傅被击中了安全帽,昏了过去,张着嘴巴像个玩偶一样无神的随着移动而晃动,只能顺着我的引领慢慢踱步。
前路还看不到尽头,而这些刺石已经到了不砍无法前行的地方,我们值得躺在一旁,歇息片刻。
“小子,拉绳子,每隔一秒拉一下”
就这样拉了许久,双手都已经发酸,那些被击中的肌肉里的酸痛也好像融入进皮肤,疼的更自然深刻。
胡子师傅渐渐恢复了神智,虽然嘴巴抑制不了的流涎,面纱下说话也变得结结巴巴和不知所云。
“我…,我走不了了”
他抓起一些厚实的石头,再上面是相对小一些的,就这样,垒着。
“这样,垒起来,支起我头上的尖石头窟”
我劈了不少尖石,才找到需要的宽度,在他头顶堆砌了这样一堆延命装置,在他背后和屁股也应他的要求垫着厚石块。
“走吧,叫他们来”
我劈到深处,脚下的线在有规则的跳动。最后看他一眼,他的双腿上放着开石斧,正在掰开什么东西一下一下扔进嘴里。
我很快劈通了,因为外面的一帮人也在劈。
我们一齐进入,找回了他,大火搀着他。
快速的晃动又发作了。被尖刺雅压低的空间里看到一只乌黑的东西从远处快速变大。“快跑!是山黑蜘蛛!”一个人喊到。
蜘蛛无视那些四面凸出的尖石,像撞碎饼干一样撞碎它们。
尖石由于蜘蛛的带来的震荡坠落的很快。两个人被尖石直接刺穿,像滩腐烂的动物一样一下瘫到地面,再看不出那会是一个人,只能让我感觉那是什么奇怪的血肉之物品。胡子大叔被落下了,他抓住落后的我,他发疯呼叫,救救他,救救他!
我没有办法,只得抓住他。
“走,起来!起来!”。一根尖刺戳入后背,我只感到一点刺破皮肤的疼痛,感觉上那最后的剧烈痛苦好像转化成了满目的晕眩,甚至充盈着身体,整个人都有一种飞升之势。
我的灵魂或者说是一种意识感觉在变得忽大忽小,如同夏天某日的傍晚,你气定神闲的躺回床上,有几率感受到的感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