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兄弟,我生来都没看过几眼女人,怎么可能突然有了个儿子”
“那是当然,我还有个妹妹,一直都是他和妈妈在照顾你”
“好了,好了,我很沮丧,我承认你们让我好受些了。我的脑子有些炸,虽然我有些瘦弱,不过你们要是再说这些无聊的笑话,我发誓一定要掐着你,管你们把我抓进什么石头监狱呢”
“儿子”离开了这个房间,我也离开了,走到外面,我隐约感到我还在那组的钢铁结构其中一条钢管里。
第二天早上,我躺在敞亮的房间里,一旁睡着陌生的女人。
我可不敢乱动,静静扭过头,我就看到了她脖子边一个黑色的闪电纹身,这还是个不好惹的姑娘,于是蹑手蹑脚的爬起身,她忽然把我叫住,叫我拉得品。
“拉得品?什么拉得品”我细声的回问。
“老公你的名字啊,你难不成不叫这个?”
“我不叫这个,我叫王杯”
“真是怪人,我们相处18年,你竟然一直告诉我的是个假名字。别逗了,大早上的”
我拉开房门,崎岖的走廊臃肿,尽头涌进的亮光格外耀眼。
我走到外面,这里越来越想地球了,大大大的太阳,奇怪的树木花草……
她追了出来,我不想回头,急忙跑出了院子,外面一些人骑着木头机械自行车悠哉悠哉的开着,还有两个人一前一后挑着木桶 ,我看到里面装着像豆腐一样的东西,不过散发着植物性质的韵香。
我一路走下去,看到了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直到夜幕隆重,我没有走出这棉绕的噩梦。我来到一片几乎能切开天空的围墙下,感觉自己格外渺小,恐惧像下炸的油锅一样,让我心里脆败。
我坐在墙角,望着边缘水沟里的水流运作。
背后的围墙轰隆巨响,一下把震进水沟,脸在泥地上擦出一道圆润的平滑。
抬头我竟然知道这座围墙的厚度,上面开了一个大冻洞,一条“镰刀”的触手从洞口抽了出去。
那是蜘蛛,我对自己说。
蜘蛛顺着缺口扒光了墙壁。我有气无力,我感觉已经躺了很久,很久没吃饭了。眼睛还是冒彩虹。
飞石砸进烂泥,砸断怪树,砸碎了望塔。蜘蛛拨动地面的一切建筑,从他身后飞出黑压压的黄蜂勇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