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让德莉莎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温蒂做出了一个很简单的比喻,就像人类因为肚子饿了杀死牛羊一样,有些人可能会在吃进肚子前祈祷但大部分人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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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什么?因为牛羊和人类并不是同类,人类可以对生物做任何事情没有负罪感,那么律者也可以对人类任何事。
这就是根本的不同。
"你曾经不也是人类么?"现在的德莉莎倒是重新提起温蒂人类的身份,之前可是根本没有,因为德莉莎已经辩论不过温蒂了。
"不是哦。"现在的温蒂可就是德莉莎口中的律者,因为这就是被德莉莎逼的承认自己是律者:"是律者,跟人类不一样哦。"
可能是温蒂的一句玩笑话,但大部分可能是认真的。
"这就是……你……崩坏眼中的人类,崩坏到底是什么。"此时的德莉莎意识到了问题的所在,但她希望事情不是自己预想的那样。
"这个问题的答案我更想知道。"温蒂是比起世上的所有人都想知道崩坏到底是什么。
德莉莎现在知道问题到底出现在哪里,人类已经忘记崩坏究竟是什么。
是律者?是毁灭世界的大崩坏?还是那些崩坏兽?好像都不是。
自己连崩坏究竟是什么都不知道,却教她们:为人类永存而战,崩坏—是可以被战胜的。
与崩坏战斗非常可怕,自信满满的出征,遍体鳞伤的回来,每一次胜利的归来都让所有孩子都理所应当的觉得崩坏是可以被战胜的。
这种想法在所有人心里根深蒂固,满怀着明天与希望和崩坏战斗,事实却是人们亲手将明天与希望交给崩坏。
每次当有人撑不住的时候,告诉她们——已经足够了,没必要战胜那些无法战胜的敌人。
这样就能将那些仅剩不多的希望隐藏在内心的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