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理解科尔尼克女士你出于保护两个孩子的目的,但我听事件陈述的时候就一直在想,贵校应该避免出现这类歧视现象并对问题努力解决,不是吗?”
“我们一直都在尝试解决问题,只是......”女士于是说出了她的理由,“我承认两个孩子确实优秀,但请林先生你也考虑一下我们班级的其他孩子——明明比耶昂姐妹俩大那么多,结果还是比不上,这对她们也是打击......”
“我承认科尔尼克女士你的担忧是有道理的。”林义龙想了想,“不过我并不认为这是一个可接受的方式。可既然现状如此,我希望为两个孩子办理长期休学...来缓解内心伤痛,可不可以。”
“......这种做法有些出格了......林先生你明白,你女儿受教育的权利是受法律保护的。”科尔尼克女士说道。
林义龙没答话,用能被看出来的愤怒情绪的目光盯着科尔尼克女士。
科尔尼克女士有些发毛了,提防着面前这个男人可能酝酿中的暴起。
“请...您...再说...一遍!”林义龙用明显颤抖的语气说了这句话。
“我是说,对您两个女儿的计划可以家庭-学校两方面的方法......”科尔尼克用着最怂的语言说着强硬的话。
“这个问题,我觉得我需要和学校的教学组进行会面,来讨论这个问题——如果我女儿作为‘完美受害者’却只能躲藏,我觉得这并不是能够接受的状况。”林义龙道,“我想,科尔尼克女士你也能理解这一点。”
科尔尼克女士并不想把事情弄到教学组会议层面,因为她不想在她管理的学生中真的出现没法挽回的遗憾——可这样的话,无论对学校还是对她个人来说都不那么荣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