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种情况当然不可能一直延续,否则蜀山今年这一届大肆招收新弟子,还提高了招收条件的行为就没有什么意义了,更别说今次还特地的招了不少世家子弟与其他友好宗派势力的精锐弟子,如果依旧是老弟子碾压新弟子的话,那不是根本没有任何必要嘛。直到第六十多轮的时候,终于出现了一场令所有人都关心的比试,那就是吕禛的比试,在现在的上四院当中,吕禛的大名可真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他不仅是风属性上级灵根者,天资卓绝,更是八大修真世家当中吕家的子弟,其他的世家子弟根本无法与他相提并论,也正是因为有着这样的声名,才能让他在新弟子当中收获极高的人望,甚至足以与其他的资深老弟子分庭抗礼,组成新弟子的一个小圈子。在上四院这么多年的历史当中,这还是头一遭发生,而且根据传言,虽然惧于他背后的吕家,但是老弟子当中还是有不少同阶的入门修士级弟子向他挑战过,在修为远低于对方的情况下却依旧完胜,可以说是新弟子当中冉冉升起的一颗耀眼新星。
如果说叶倾城应该是这一届弟子当中最为逆天的存在,只不过他隐藏得很深而已,但是明面上的新弟子代表,依旧是他吕禛。哪怕即使是在其他三院当中,他依旧有着极高的声望,可以说是一呼百应了。
正因如此,他的这一场比试受到了万千瞩目,可以说是不管新老弟子,谁都想一睹他的神通大小。
即使是凌云子等掌教首座,也都对吕禛有很大的兴趣,他们都知道吕禛的底细,但是并没有亲眼看到他出手过,尤其在大比当中人人都会发挥自己最大的实力,这是观察他的最好时机。
看着所有人那热切的目光,叶倾城笑了笑,如果他的真正资质和实力也暴露了的话,指不定也会引来这样的目光吧?
上四院这么多年来,几乎很少有过新弟子完虐老弟子的事例,也正因如此,在所有新弟子的眼中吕禛就宛如神话一般,如果他在这一场能够继续胜利的话,只怕声望会提高更高的地步。这也是那些拉帮结派的老弟子所不愿看到的,他有听说过,同样都是冷千秋的亲传弟子,但是吕禛的待遇和受宠程度可是与其他亲传弟子不一样的,因此他和他的那些个师兄弟们相当的不合,暗地里不少老弟子都互相打过招呼,如果和吕禛比试的话,哪怕是压箱底的手段也得使出来才行,如果能够胜利,那么胜利的那位老弟子便能够得到其他老弟子的奖励,虽然每个人出的不多,但是合在一起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足以让每一位老弟子疯狂。
看着荧幕上显示的另外一人竟然是一名地院的体修,所有的新弟子都不由得在心中捏了一把冷汗,谁都知道修真界当中体修基本上都是克制法修的,更别说地院的弟子可都经过严格的训练,实力更不是外界的一般体修能够相提并论,这种克制可是尤为明显。哪怕是地院的那些新弟子,也显示出了紧张的神色,因为出现在荧幕上的那名地院弟子,在他们地院的入门修士当中也是排的上号的,他为人倒是不错,有不少新来的弟子在出勤大厅都被他带过,也正因如此,他们很清楚这人的实力。
就连黄院弟子老弟子那边也都是在不断的长舒一口气,这个名叫青宇的年轻弟子虽然看起来只是一位文弱书生的样子,但却是他们所有人当中当中为数不多的上级灵根者,也正因如此他的小天劫来临得很慢,他本人也有压制修为的迹象,这才使得他频繁的出任务,这也是为了能在入门修士时就赢得大比的两个资格。就像凡世当中所说的那样,宁做鸡头不做凤尾,他在入门修士当中还算得上厉害人物,但若是放在上仙级弟子当中,那根本就算不上什么。
如果这次能够赢了吕禛,他便能够获取大量的元晶和贡献点,那可是一笔相当大的数字,只要不是像吕禛这样的世家子弟,都会为之疯狂。也正因此,一向都文质彬彬的他眼中满是疯狂的神色,使得他露出了狰狞的表情。
看到他这种样子,吕禛也一改平日里那种放荡不羁的神色,换上了严肃的表情,看得出他同样也要手段尽出。
这样重要的一场比试,寰白二人同样也不会错过,在他们的强烈要求下,叶倾城不得不与他们共享了视野,反正在场的弟子那么多,总不会有人发现他的小动作。
他哪里知道,他一直都处在凌云子和商阳子的监视之下,在他共享视野的那一刻,便被凌云子给察觉到了。要知道,凌云子可是修炼出了领域的存在,自身的神通放眼整个东方大陆也排的上号,若是在他的监视当中都没有发现叶倾城的小动作,那他也就不会让大光明宫教王郭仁感到棘手了,要知道郭仁修为可比凌云子高出了一阶,手中更是持有历任教王的身份证明红莲圣火,可他依旧忌惮凌云子,由此不难想象凌云子之厉害去到怎样的程度。
“嘿,这小子,看来寰宸宇和白泉的确随侍他左右,他正在共享视野给那两个家伙,看来他们对吕禛的比试也很有兴趣。”在神念海内,凌云子笑了笑道。
“邪门,还是邪门,白泉也就算了,那寰宸宇……我还是不能理解他为何会跟三郎走,就因为暗属性无上灵根?就因为三郎将他从盘龙山岛解放?我觉得这还是不足以让他臣服,师兄你也知道他是怎样的一位存在,当年堂堂的真龙族皇子,初阶妖帝时就将修真界搞了个天翻地覆,在抵抗劫魔道入侵时更是直接歼灭了一个整编的魔尊队伍,虽然身死,但是却成为一段神话。他突破盘龙山山顶束缚重获新生时我也在盘龙镇,那种规模的金雷劫,哪怕是史书上都是没有记载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