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周末,心心在收割完的农田里放养鸭群,杨玉在另一边的地里浇灌庄稼,心心一直听着妈妈那边的动静,生怕别人抢占自家田地,而和妈妈发生争吵。
这次心心很庆幸,因为直到傍晚时分,妈妈那边都没传来任何争吵声,她顿时放下心来,心道:这天还算顺利,总算过了有惊无险的一天。
松了口气,她等在路上,等和妈妈一起回家!
站在田坎,遥望着妈妈经过的方向,一直等呀等,直到天色越来越晚,都不见妈妈的身影。
心心有些着急,看了一眼田里啄食的鸭群,心道:它们应该不会走远,自己去妈妈那边看看就回来,应该不会耽搁太多时间。
于是怀着忐忑的心情,她急匆匆的朝着妈妈的方向走去,突然那边传来些许争吵,顿时心里咯噔一下,乞求着不是妈妈的争吵,跟妈妈没有关系。
她就这样伴着一点侥幸心理,带着自欺欺人的乞求,内心惶恐又不安的朝着妈妈的方向靠近。
然而越近一分,那熟悉的吵架声就越清晰一分,毋庸置疑,那就是妈妈的声音,果然,还是没有意外,每天都会担惊受怕,每天都在重复着伤害。
心突然凉了半截,浑身发冷,呼吸变的急促,像一颗沉甸甸的石头压在胸口,一种无形的压抑和难受紧紧将她缠绕。
抬起头,望着天空,一种无力感油然而生,自己终是存了不该有的希冀,上天总是不会怜惜放过自己。
叹息着,她带着一种绝望和悲哀的心情,脚步沉重的靠近,越来越近的时候,她看清了和妈妈争吵的人,原来是他,是那个地痞的李贱。
看着他的方向,应该是才从大舅妈那边过来,没想他们已经住一起了。
如今找来,怕是受了大舅妈的蛊惑,专程来找妈妈的麻烦,只没想在这里碰上了妈妈,两人一见面,便互相厌恶的争吵起来。
只见那男人站在田坎上,手指着杨玉骂道:“你他妈管天管地,还真他妈管的宽啊?还想说老子坏话?来挑拨我和你大嫂关系,你想死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