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八却继续道:“你说干嘛,离间他们两人的感情。第三步,是骄兵之计。
老二发牌,关键时候总让郭老狠和西服男的牌一般大小,这让他在谁退谁进上难以抉择。
也让郭健自信心爆棚。认为自己运气极好。
到了一定火候,老二开始让郭健拿到大牌,他渐渐被胜利冲昏了头脑。也忘了西服男才是他的最大倚仗。
他飘了,喧宾夺主,这既让西服男对他产生了不满,也让自己彻底陷入了圈套。”
几人听得如听天书一般,似乎明白了,又似乎不明白。
仇八眯着眼,叹了口气道:“就连我最开始都被蒙蔽了。不知他在搞什么鬼。我也是最后才确信,他掌控着每一个人的牌面。”
“我还是没听出来他哪里厉害了。” 熊猫道。
“你呀,就是一个莽夫。什么时候能学会动脑子?” 仇八恨铁不成钢地看了他一眼。
“老二通过这场赌局,不动声色地给郭健挖了一个又一个坑,最后一个大坑,让他主动拿出了他七处产业作赌注,全都输了。”
“这倒是,便宜了我们,可是,我们和郭健的仇结得更大了。” 熊猫插嘴道。
“不,不,其实不然。” 仇八却道:
“老二利用赌局,将田老五的势借到了极点,反倒让我们从矛盾中心脱离了出来。
原本我们请田老五作为和事佬,想通过赌局解决眼前的矛盾,可以换来暂时的和平。
但二十万元的输赢,即便郭健输了,自然也无所谓。他可以认了这个结果,把面子卖给田老五。
但事后,他可以再找我们的麻烦,田老五就不好再出头了。
然而,老二却给他布了一个连环局,挖了一个大大的深坑,还让他自己跳了进来。
首先,在赌局上,刘运长通过摆布谁赢谁输,先让田老五赢钱,成功挑起了田老五和郭健的矛盾。双方心里都有了一根刺。
其次,让郭健赢钱赢得得意忘形,主动加码,结果他多输了七家产业,两百多万。
加上之前赌约里约定的货运中心,郭健等于丢了根基。这就是一个定时炸弹。
郭健绝对不会认账。可他若不认账,那就是不给田老五面子,必得罪他。
他敢对我们动手,田老五就有出手的理由,还名正言顺。
所以,他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这无形中又给我们上了一道保险。
以郭健的心胸,一定认为这是田老五和我们一起算计他,必然会恨上田老五。
我相信,他现在一定在琢磨如何算计田老五呢。
这样,矛盾就从我们身上,转移到了田老五身上。
呵呵,好一手暗度陈仓,移花接木。”
听了仇八最后的总结,几人都恍然大悟。
熊豹瞪着牛眼道:“这都是这个小鬼干的?太他妈的阴了。”
“叫鬼哥!” 仇八喝斥一声,“你们这个鬼哥,没表面那么柔弱,很是不简单啊!他给郭老狠挖了一个大大的坑啊。”
“挖坑?我怎么感觉,他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呢?” 三子突然道。
“最后一把牌,他就不怕西服男抽老千?”